念念點點頭,“對噠對噠,祖爺爺,你嘗嘗,可甜可脆啦。”
念寶用小玉壺裡的水,洗了洗剛拔出來的一個大龍須參。
是真大啊。
祖清鼻子特彆靈,看著念寶用來洗菜的水,“乖寶,這是什麼水?怎麼聞著這麼清香?”
“是甜甜噠水哦。”
“念寶,可不可以讓師父嘗一口?”
念念叉腰,“祖爺爺是祖爺爺,不是師父嗷,師父要住山上噠。”
祖清:“……”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念念可乖了,噠噠的在廳裡捧過來了一個小茶杯,倒了一杯的靈水遞給祖清。
祖清聞了聞,太香了。
簡直比他珍藏了好幾十年的茶葉都香。
喝了一小口,祖清覺得神清氣爽,感覺迎麵吹來的風都是柔和的。
這恐怕不是普通的水吧!
這水好像還帶著藥效。
祖清舍不得喝了,準備拿到山上去好好研究研究。
下午,祖清正在發愁怎麼讓小念念拜自己為師。
司家。
傅家車子在街頭爆炸的事,司家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躺在床上,嘴歪眼斜的司安平聽著下人的稟報,眼都蹬直了。
趙茹在旁邊伺候著,“老爺,您想說什麼?”
司安平:“不……不好。”
趙茹:“……”
屬實沒想到,老爺憋了半天,就憋出這倆字。
“什麼不好?”
司安平都快氣死了,自從中風癱了之後,彆說生活不能自理,他現在說話都費勁。
趙茹一介女流,根本想不到傅家車子爆炸這件事會給司家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本來這陣子,司家和傅家的關係就緊張。
現在傅家車子爆炸,彆說傅霆舟,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會聯想到這一切是司家乾的。
這對司家是大大的不利啊。
尤其是他現在這個家主還躺在床上,傅霆舟手腕又硬又狠,要是趁這個時候對司家做點什麼,司家能承受的住才怪!
“去……去請大……大師……”
趙茹聽了好一會兒,總算是聽懂了。
大師被請了過來,真的是請,原因是,青峰大師也癱了。
自從上次給老家主下葬之日,青峰大師到現在都沒好利索。
清風大師是被抬過來的,但好在,青峰大師的情況比司安平要好很多,雖然腿腳不能走路,但言語沒問題。
“大少爺,這是怎麼回事?”
司安平翻了一記白眼,“不……不清楚……救……就我。”
清風大師掐指一算,“大少爺,您這貴人運,不在貧道身上,貧道隻能按照師父所托,幫司家擺那個大陣,但卻治不了你如今的病。你的貴人運在司家的東北方向。”
司安平思索一番。
司家東北方向,那不正是傅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