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事情這麼巧,不是人為,誰都不信。
剛查出葉宴和方氏的事,二叔就死了。
原以為二叔是要害許家的幕後主使,如今看來,隻怕另有其人。
“天羽,你二叔的事,交給公安那邊查,想必過幾天就會有消息,就是你姐說的玉戒指上的煞氣一事……”
許天羽之前也想到了這件事,“爹,這件事我仔細想了想,為了以防萬一,最好請個大師來家裡做做法事。”
許天羽話聲剛落,他就看到念念站在內室門口。
一臉不高興,鼓著腮幫子,扁著小嘴。
就連頭上的兩個小揪揪好似都因為不高興耷拉了下來。
許天羽一臉懵逼,這小丫頭咋了?
“念念?”許天羽過去將念念抱起來,“姐,我咋看著念念不高興呀,小丫頭有起床氣?”
正在喝茶的許芸兒險些噴出來,“沒有,念念,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盤子舅舅,請我請我嗷。”念念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許天羽摸了摸鼻子,“咳咳,念念,咱能不能把盤子倆字去了,這聽著,舅舅晚上睡不著。”
許芸兒和許父失笑。
本來僵滯的氣氛,愣是因為念念這句話而緩和不少。
念念眨了眨眼,“好好好,不叫盤子舅舅,叫舅舅哈。”
許天羽露出笑,刮了刮念念的小鼻梁,“還得是念寶,真乖呀,等等,你剛才說,請你?”
念念眼神亮亮噠,“對噠對噠,我素小大師!可厲害辣!吸吸吸,煞氣就沒了哦。”
許天羽看看許芸兒和許父,三人一個眼神交彙,就有了心思。
念念說的對呀!
今天要不是念念抓來了方氏的玉戒指,他們都不知道那上麵有煞氣呢。
念念這麼厲害,許家若是其他地方有煞氣,想必念念一定能解決的。
不過許父還是難免擔心小丫頭,畢竟才三歲,“念念,你還小呢,那些東西可危險了,而且我們也看不見,萬一傷了你可就不好了,為了安全起見,咱們讓舅舅去外麵請個大師就行了。”
念念扁著嘴,“大師不能搶念念的煞氣,搶完了,念念就沒力氣和外公舅舅一起玩啦。”
許芸兒聽懂了,莫非這丫頭擔心請個大師過來,把那些煞氣收走?
小丫頭明顯更偏愛煞氣!
彆人避之不及的東西,小丫頭竟然心心念念的惦記著。
三人對視一眼,想通了。
原來念念是惦記著這個呀!
一個小時後,許天羽帶著念念去許家逛了一圈,一路上,許天羽走的極慢,小丫頭蹦蹦跳跳的像隻小兔子,歡快的這看看,那看看。
許天羽嘴角翹的老高,你說誰家的小外甥女這麼可愛呢。
嗯,他家的。
回來後,許芸兒問,“逛的這一圈,念念可有異樣?”
許天羽搖頭,“沒有,應該是,隻有玉戒指上有煞氣,咱們許家其他地方沒有。”
許芸兒和許父鬆了口氣,如此一來,他們就放心了。
念念年紀小,本事可大著呢。
許天羽和許芸兒在旁邊正商量著誰要出麵去找國醫聖手來給許父治腿驅毒的事,這邊念念大抵是逛了一圈渴了,咕嚕咕嚕捧著玉茶壺喝了好幾口水。
“外公喝。”念念從茶壺裡給許父倒了一杯水,“可甜啦!”
許父笑笑,“念寶真乖。”
他不忍拂了小丫頭的好意,接過茶杯將一杯水喝完。
臨近天黑,許芸兒見時間不早了,便帶著念念回了傅家。
等到了傅家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小丫頭今天玩了一天,早早在車上便睡了,傅子安時不時摸摸腦袋,還是沒想清楚,他今天怎麼就睡了一下午。
晚上,許芸兒將今天白天許家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傅霆舟,傅霆舟應道:“嗯,我會找關係讓公安那邊好好查查方氏和葉宴,看到底是誰在玉戒指上動的手腳。”
晚上,許家。
許天羽扶著許父上床休息。
“爹,你怎麼突然愣住了,是不是腿太疼了?”
許父低頭敲了敲自己的膝蓋,試探性的站起。
許天羽看呆了。
走進來的許母也不可置信,“老爺,你你你……能站起來了?”
許父也沒想到,總覺得這件事不可思議,他試著站直,還走了兩步,“我的腿,竟然不疼了。”
許天羽震驚,這兩年,父親的腿已經到了極度嚴重的地步,彆說走路,就是站都站不起來,每天隻能依靠輪椅,並且半夜還伴隨著徹骨的疼。
有幾次,父親晚上活活疼暈了過去,他找了好幾個名醫,都說無法手術。
單純止疼,那些藥物,父親都產生了抗體。
沒想到,剛才還瘸著的父親,轉眼竟然能站起來了。
“天羽,淑鳳,我的腿好了,真的好了!太神奇了!”許父笑得合不攏嘴,這算是大難之後有大福嗎?
許天羽也很高興,可更多的是匪夷所思,難道是念念?
可是,他也沒見小丫頭給父親治腿呀,況且小丫頭才三歲。
“天羽,是念念治好了我的腿,是念念。”
“啊?”
許父想起今天抱著念念,還喝了念念送給他的水,那水的味道確實跟他之前喝的水不一樣,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他覺得那一定是福氣水。
不然事情不會這麼巧。
“小念念救了我,念念是福星啊。”許父紅了眼,慶幸今天女兒將外孫女帶來許家看他,“天羽,你去通知你姐姐,就說讓她不要惦記我的腿疾了,國醫聖手的事,咱也不請了。”
許天羽高興,“好,我這就去給姐姐報信。”
“等一下,彆說的那麼玄乎,記得,要保護好念念。”
許天羽思索一下,點頭:“嗯。”
……
傅家。
自從許芸兒今天帶著傅子安和念念在許家待了一整天,傅霆舟晚上看到妻子,就愈發想念。
在床上對妻子特彆照顧。
這讓許芸兒感到意外,“霆舟,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咳咳。”
傅霆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單純覺得,他一天看不見許芸兒了,就很想她。
之前,許芸兒也回過娘家,但他沒像這麼想過妻子。
總不能是因為之前妻子就回去半天,這一次,整整待了一整天。
“芸兒,我今天中午回家吃飯,沒看見你。”
許芸兒輕笑:“我昨天就告訴你,我今天要回娘家了呀。”
傅霆舟冰冷的臉色覆上一抹緋紅,“咳咳,有點不習慣,芸兒,下次你再回娘家,我和你一塊去。”
許芸兒:“……啊?”
“芸兒,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