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何人再來庇護司家,老夫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司家小少爺成了小啞巴,這個爆炸性的消息瞬間席卷整個港城。
司安平被人從警署抬著回到司家,隻聽烏泱泱的一片哭聲。
“出什麼事了?”
管家將司軒軒的情況告訴了司安平。
“什麼,你說什麼?”
司安平感覺天都塌了!
“老爺,宋玨帶著人來了。”
次日,聽說宋家和司家鬨掰了,停了與司家的各種生意往來。
司安平癱了,司家老夫人中風了,司家小少爺成了啞巴,趙茹哭的都瘋了。
一夜之間,司家像是遭受了一場大磨難。
司安平躺在床上,想起了一件事。
傅家祖墳,曾被人種下黴運大法陣。
按理來說,傅家運勢這三年,將日漸衰弱。
傅家有沒有衰弱,他不知道,但特麼現在司家都快玩完了!
他必須想辦法讓司家快速喘口氣。
傅霆舟對司家各種生意早已插手了,如果再不阻止,他司家就徹底完了。
“來人,去告訴傅霆舟,讓他今晚來司家,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他。”
傅家祖墳被人種下黴運咒一事,是張王牌。
傅霆舟收到消息時,正在偏院裡和傅霄在一起。
傅霄的眼疾最近已經穩定下來了,兄弟倆正商量著過陣子,傅霄回部隊的事。
“三哥,這個時候,司安平給你托信,該不會是想讓你對司家的產業,手下留情一點?”傅霄不解。
傅霆舟搖頭,“應該不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司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司安平不去找司家那幾個老的,反倒是來找我,恐怕是有條件要談。”
可與他傅霆舟談條件,必須得拿出足夠的籌碼。
司安平手裡還有什麼能打動他傅霆舟的籌碼?
傅霆舟突然發現傅霄看著他不說話了。
傅霆舟心臟都跟著慢了半步,“傅霄,你眼睛又失明了?”
五年前,傅霄第一次看不見時,盯著他,就不說話,當時,傅霆舟也跟著傻眼了。
傅霄可是拿過一等功的神槍手,要不是他年紀小,在軍區裡資曆不夠,無法往上升,他現在早就是團長級彆了。
不過,年輕多鍛煉鍛煉也是好事,但就在傅霄最張揚的年紀,他瞎了。
這幾年,傅霄輕生的次數,五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那雙眼沒了,等同於傅霄整個人死了一樣。
要不是念念的到來,隻怕現在傅霄……
傅霆舟不願再回憶起五年前那一幕,可現在看著傅霄,他不覺感到擔心。
“你脖子裡戴的啥?”
傅霆舟愣了一下,“你沒瞎啊,嚇死我了。”
傅霄卻眼巴巴的盯著傅霆舟脖子裡的小玉佩看,“這麼小,還挺好看,我記得你好像不戴這玩意兒啊。”
傅霆舟傲嬌的哼了哼,“念念送的,可寶貝了。”
傅霄黑了臉,“就送了你一個?”
“不然?你不會是,也想要吧?”
傅霄撇嘴。
“小叔,爹爹,你們口渴了嘛?”念念乖巧的捧著小茶壺走過來,嘟嘟的給兩個人杯子裡倒了點靈泉水。
兄弟倆也都發現了,念念這個小茶壺,永遠都是滿水狀態,特彆神奇。
瞧,小丫頭可愛了,連小茶壺都偏愛她。
“念念給你們倒水喝嗷。爹爹先喝,小叔也喝。咦,小叔,你腫麼不笑啦?”
傅霆舟哼了哼,“你小叔今天喝醋了,顧不上喝水,念寶,把你小叔那杯水給爹爹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