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老夫人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使勁揉了揉眼。
秦義昌抱著念念下了車,還沒等司家老夫人開口,秦義昌就把念念抱到了秦家門口。
司老夫人覺得特彆奇葩,這秦義昌聽說昨天腿疾犯了,這今天就能這麼利索的抱孩子了?
“秦……”司老夫人剛要說話,就瞧見念念胸前一大塊碧綠色的玉牌。
司老夫人雖然年紀大了,可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並且視力賊好。
那玉牌牌她熟啊,之前,在一些拍賣會場或者聚會上,她可是瞧見過韓若君戴著。
聽說這是國家賜予秦家的殊榮,在港城,獨一份的。
這這這……
怎麼在這小丫頭片子的脖子上掛著呢。
秦義昌抱著念念二話不說,進門,關門,一氣嗬成,把外麵那些大家族的夫人完全沒看在眼裡。
倒不是秦義昌高傲,主要是他對這些人來的目的,心裡門清。
他在軍區待久了,反倒是不習慣那些多餘的應酬和客套,興許也跟年紀大了有關係。
反而覺得關起門來,在家裡與家人下下棋,聊會家常,逗逗孩子,才是他喜歡的。
斐家這次來的是正妻,“不對呀,剛才秦老爺子懷裡抱著的那個小團子是誰呀?秦家有孫女嗎?不是隻有一個孫子嗎。”
秦家孫子,在港城那可是出了名的頑劣。
逃學打架,樣樣精通。
要說這秦家,也不單單隻是軍區大人物那麼簡單,聽說今年下一任應選的新港督,就有秦老爺子的小兒子。
秦義昌生有兩子,大兒子秦漠膝下隻有一個兒子秦景修,二兒子秦歡,至今還未成家。
要是秦歡真應選成了新港督,那誰攀上秦家這層關係,可就真硬了。
司老夫人心中鬱悶,“誰知道是從哪抱來的野丫頭啊,肯定不是秦家孫女。”
“我瞧著那也不像是個野丫頭呀,穿戴不凡,脖子裡可還掛著一個玉牌牌呢。”
誰家野丫頭打扮的比世家小姐還要精致。
斐夫人話聲剛落,溫家夫人就站出來了,“哎呀,我想起來了,上次我在宋家見過那個小丫頭,那不是傅霆舟從外麵撿回來的孩子嗎。”
斐夫人驚訝:“傅家千金?”
“對對對,聽說傅霆舟把那丫頭視若親女,寵的不得了。”
斐夫人:“昨天下午,秦老爺子不是風風火火去傅家算賬了嗎,這……總不能不是找傅家算賬,而是……去看那孩子的?”
溫夫人:“要是秦家真跟傅家鬨的不對付,秦老爺子還會抱著傅家丫頭嗎,再說了,誰說人家秦老爺子去傅家算賬的,這謠言誰傳出來的啊,沒見過的事,怎麼張口閉口就瞎說呢。”
一旁站著的司老夫人老臉極綠,誰能想到,打臉這般快。
合著秦傅兩家不合是謠傳啊。
砰!
“哎呀,司老夫人昏過去了!”
……
念念到了秦家,韓若君已經準備好親手做的小點心了。
韓若君年輕時跟著秦義昌去大西北隨軍時,已經是好幾十年前的事了,那個年代,條件可謂是極其艱苦,韓若君的廚藝就是當時在部隊上跟著秦義昌學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