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不好意思,門牙掉了。”
沐家家主一聽林二爺說這話,笑的捂著嘴,大門牙掉在了手裡。
眾人:“……”
沐家家主擺擺手,“哎呀,彆提了,意外意外,主要是昨晚喝多了,撞了牆,磕破了倆門牙,誰知道剛才笑的太大聲,直接把牙笑掉了。”
趙斯宇嘴角抽了抽,他是這三個人裡麵話最少的。
趙斯宇端起茶杯,默默的聽著林家二爺和沐家家主說話,他則是在旁邊一言不發。
沐家家主露著門牙問道:“傅家那個小丫頭什麼來曆啊,傅霆舟怎麼腦子不清楚的派一個毛丫頭去林大哥家,這不是胡鬨呢嗎。”
林二爺:“誰說不是呢,彆看霆舟是我外甥,我也挺佩服他的手段,不過這次他的確是腦子糊塗了,估計是狗急跳牆了,不知道該拿咱們怎麼辦了,畢竟這筆賬,實在是多啊。”
他們四家當年是聯合幫了傅家的,雖然後來也借了傅家不少錢,但一來一往的,再加上傅老爺子都沒了,這帳,也就兩清了。
人情就當債抵了。
誰知道過去了這麼多年,傅霆舟還眼巴巴的巴著這些賬不放呢。
真是一點也不通人情。
“林二啊,你大哥這人吧,咱都知道,摳門的很,彆說傅霆舟,就是你大姐來了,都要不出來,我說的對吧?”沐家家主搖搖頭。
這林大,他們打交道這麼多年,那可太清楚了,多難纏啊。
想從鐵公雞身上拔毛?
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林二:“對對對,癡人說夢,你們不知道,我這小外甥女呀,才三歲不到呢,雖然我這陣子在外麵忙,還沒見過那丫頭,不過,我聽說是霆舟去廟裡許願的時候,撿回來的野丫頭。”
沐家家主:“這事我也聽說了,這丫頭身世挺可憐的,進了傅家,那可是進了金窩窩了。”
趙斯宇:“野丫頭?我怎麼聽著那丫頭不野呢。”
“老趙,你見過?”
“沒有,就是這幾天出去放風時,偶然遇見過秦首長,好似見他拉著,但沒瞧見正臉。從背影來看,也看不出什麼,但沒從彆人口中聽說是個野丫頭。”
林二爺:“嗐,肯定野啊,身上沒有傅家尊貴的血脈,這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你說她要真的是個寶,她能沒人要?”
沐家家主:“這話有道理。”
趙斯宇不說話。
“咱們三個就靜待消息吧,我敢打賭,不出半個小時,那丫頭準備我大哥扔出來。”
沐家家主:“我賭一個小時!趙斯宇,你賭多長時間?”
趙斯宇:“說不定不會扔出來呢。我就是隨口一說,還是不賭了吧。”
“賭賭賭,必須賭。”
“對呀!賭一千港幣,誰輸了誰給錢!”
最後林二和沐家家主打賭,看誰說的對。
而趙斯宇說了句兩個小時,也算是加入打賭行列。
……
“念念,念念,林二家現在正打賭呢,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風鈴晃動身體,聲音如銀鈴,清脆好聽,就像是個睡醒的千年小美人。
念念看了一眼身後坐在椅子上抹淚的苗雲翠,再看一眼站在旁邊正好生哄著她的林儒生。
原因是苗雲翠知道了林儒生喜歡收藏紅色小褲褲的癖好,震驚的坐下來狂抹淚。
她倒也不是抵觸林儒生這個癖好,你說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誰還沒個癖好了,她尊重林儒生。
她氣就氣在,自己都跟林儒生結婚十幾年了,林儒生竟然從未把這件事告訴她,這簡直沒把她當成枕邊人呀,難道他還怕自己嫌棄他嗎。
竟然如此不信任她嗎。
都是夫妻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嘛。
苗雲翠嬌嬌小小,白白嫩嫩的,哭的鼻子通紅,可把林儒生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