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鬆的嘴被一塊臭襪子堵住,打手們是下了狠手的,拳頭虎虎生風,趙鬆疼的眼淚直流。
太痛了!
天老爺,誰來救救他,他要被自己老子打死了。
這叫什麼事。
眼瞅著趙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不掙紮了,打手們這才停手。
趙斯宇走過去,踢了踢趙鬆,“以後離我趙家大門遠一點,這地方不是你能來的,滾吧。”
趙鬆:“……”
爹啊!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啊,我踏馬真是你親兒子!
今天真是倒黴透了,他被雷劈的自己親爹都認不出自己來了。
趙斯宇要走,趙鬆哭的說不出話來了,主要是那些打手真不是個東西,不打彆處專打臉,他現在鼻青臉腫的,彆說他爹認不出他來了,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麻蛋!
“嗚嗚嗚嗚。”趙鬆哭的那叫一個捶足頓胸。
他拉著趙斯宇哭的可傷心了,趙斯宇覺得這個人有毛病,冒充了他兒子被識破揍了一頓,他還有臉哭?
趙斯宇正準備不搭理這個人,一抬頭,看到趙鬆脖子上掛著的護身符。
“你是……鬆兒?”
趙鬆狂點頭,草,他爹總算是認出他來了,是我是我就是我啊。
趙斯宇都驚呆了,啪一巴掌抽在趙鬆腫成豬頭的臉上。
趙鬆:??
“竟然是真的,我還以為我做夢眼花了呢。”
“爹,你咋不抽你自己。”
“我這不是怕疼嗎。”
“我是你兒子,你是真不怕我疼啊,爹啊,我都快被你打死了。”
“鬆兒,你好端端的怎麼變成這樣了,全身黑漆馬虎的,你這是遭雷劈了?”
“該說不說,還真是,今天真倒黴,那雷就跟我祖宗一樣,不劈彆人就逮著我瘋了似的嗷嗷劈,真邪門。”趙鬆坐在地上,氣的抹淚。
太憋屈了,長這麼大沒這麼憋屈過。
趙斯宇將趙鬆帶回了家裡。
趙鳴兒聽聞自己的侄兒差點被雷劈死,接到消息,立馬就趕來了趙家。
趙鬆坐在椅子上,趙鳴兒是女子,心細,拿過了傭人端來的藥粉,給趙鬆在臉上慢慢塗。
趙斯宇看著這一幕,歎了口氣,“且不說今天這事了,對了鬆兒,你在門口有沒有看見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姑娘,是個小光頭。”
“嘶——”趙鬆倒抽一口冷氣,他爹說的那不是被他關在偏院裡的小丫頭嗎。
“你見了?”
趙鬆本來想承認,但一想到那個丫頭邪門的很,直接否認,“沒見呀,姑母,我臉疼,你輕點抹藥。”
趙斯宇皺眉,“難道傅念念回家去了?”
怕是不能。
其他三家族都被傅念念要出帳來了,也沒見那小丫頭提前離開,現在他趙家的帳還沒清呢,那個小丫頭怎麼會那麼快走。
“爹,你總惦記著那個丫頭乾嘛,我看你今天出門的時候準備了好幾個箱子,怎麼,那裡麵都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