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趙家這麼多年來就有趙鬆一個兒子的原因。
要不然以趙家家大業大的份,絕不可能隻有趙鬆一個,主要是那些姨娘,都還沒懷上孕,就嘎了。
起初趙斯宇還不信邪,他也私底下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過,可過不了一年,那些女人該嘎就嘎。
不信邪的趙斯宇終於信了。
想著反正這輩子是生不出彆的孩子來了,總歸是趙家有一個獨苗苗也行。
趙鬆受寵,大多數因為趙斯宇知道自己不能再生了。
可回想趙鬆出生那一年,妹妹趙鳴兒失蹤了一年,至於那一年妹妹去了哪裡,做了什麼,母親瞞著他,讓他不要插手。
但私底下趙斯宇還是調查過,聽母親身邊的傭人說,妹妹似是跟著一個男人私奔了。
一年後,也就是在妻子生產當天,鳴兒回來了。
妻子生產時,並非在家裡,而是在山上莊子裡,原配自從懷孕,身子骨便不好,隻能安胎靜養,她就去了山上的莊子上,預產期還沒到,原配就發動了。
那天晚上,他正好在廠裡跟彆人談生意。
等他動身前去時,下了大雪,無法上山,這就耽擱了三天。
豈料就是這兩天,他與原配,天人永隔。
說是原配生產那天晚上難產大出血而死,但因為大雪堵路,原配無法下來,他們也無法上山,就這樣等道路通了,就是三天後了。
那年大雪罕見的大,趙斯宇印象很深,去往山上的鬆樹都被掩埋住了,後來,他見到了鳴兒抱著尚在繈褓裡的趙鬆出現,為孩子取名‘鬆’字。
之後的事,便是順理成章的該發喪發喪,該辦事辦事。
因為原配去世,無人照料趙鬆,趙斯宇忙著家裡的人,便讓妹妹先照顧,當時趙鳴兒便抱著趙鬆去跟母親同住。
後來從母親口中得知,鳴兒是因為看清了那個男人的真麵目,幡然醒悟,這才歸家。
但歸家第一件事,便是去探望懷孕的大嫂。
時至今日,趙斯宇從沒多想。
一切多麼順其自然啊,他甚至擔心那個負心漢的事影響了趙鳴兒的心情,從來不過問趙鳴兒這件事。
還感念這些年趙鳴兒對趙鬆的疼愛有加,畢竟趙鬆沒了母親,趙鳴兒這個姑姑當的很稱職。
結果??
“伯伯,大姑姑不在家的那一年也懷了寶寶,那個寶寶就是傻孢子。大姑姑去山上的第一晚,就生下了傻孢子,第二天你媳婦兒就生啦,本來挺好的呀,但是姑姑把你媳婦兒的孩子搶走啦!你媳婦生氣啦,就嘎啦。”
趙斯宇聽的心驚肉跳,“所以,我妻子,也就是她嫂子,是被鳴兒氣的大出血?”
“嗯嗯。”
“那我的兒子呢?”
“被大姑姑埋進雪裡凍死啦。”
趙斯宇瞬間紅了眼,“什麼?”
念念歎了口氣,“哎,死得好慘呀。”
“趙、鳴、兒、”趙斯宇一把揪過來趙鳴兒的衣領,將她大力甩在地上,趙鳴兒嚇的坐在地上不停往後退,“大哥,你彆聽她瞎說,她說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一個孩子懂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