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辭距離念念最近,聽到她的話,不由疑惑。
怎麼說寧音,哦不,是丁音要挨揍了?
齊硯可是她豁出命去都要嫁的‘絕世好男人’。
不過無所謂了,他們寧家現在和丁音已經半毛錢關係都沒了,要說這些年對丁音的兄妹感情,當然還是有的,不可能瞬間就消散,不過隨著丁音給母親下煞,又給傅晴下毒這一係列事情的發生,那些曾經真摯的兄妹感情,隻能化成一灘寒涼的冰水。
實在太過寒心!
“齊硯,我現在隻有你了,我唯一能仰仗和依靠的也隻有你了。”
寧音哭的心碎,一把抱住齊硯。
齊硯皺緊眉頭,輕輕拍了拍寧音,“你放心,有我在,我今後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好好愛你的。”
雖然寧音和寧家斷絕關係了,但好在,還有那些價值不菲的嫁妝。
“齊硯,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眼下寧家人這般對我們,我們也不用再顧忌什麼,這些年我在寧家也不是白待的,我偷偷攢了一部分錢,再加上我之前的那些嫁妝,這些家底足夠我們白手起家了。我相信你的能力,我們以後一定會把日子過好的。”
“嗯。”
“我們回家吧,等我們有朝一日出人頭地,再也不用看寧家人的臉色,沒了寧家,我們一樣可以過的風生水起。”
這些年在寧家,除了她暗中積攢的一些財寶之外,她也通過寧家的人脈結識了一些權貴,利用著寧家的資源,曾經幫助過那些權貴。
雖然她現在跟寧家沒關係了,但當初的情分總是還在的。
她就不信,沒了寧家,她丁音會變的一無所有。
齊硯和寧音剛回到莊子裡,就見到寧家的幾個下人在院子裡正忙著打包東西。
寧闕指揮有序,“那個花瓶,還有那一套桌椅,也全都打包帶走。”
“你們在乾什麼?”丁音怒吼著,瘋了似的衝過來。
齊硯看著滿院子的狼藉,怒不可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未經我們允許,擅自闖入我們家裡偷東西,你們這是犯法知道嗎,我可以報公安的!”
寧闕轉過身來,一巴掌甩在齊硯臉上。
齊硯都快氣瘋了,這兩天可沒少挨打。
“在你家裡偷東西?齊硯,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打包的那些東西,有哪一樣是你齊硯的!”
齊硯臉色鐵青。
丁音據理力爭,“二哥,你發什麼瘋啊,這些東西雖然不是齊硯的,可都是我的啊,是我結婚那天帶進來的嫁妝。”
寧闕雙手環胸,睨著丁音,“寧音啊,哦不對,丁音,你也說了,這些是你的嫁妝,我們寧家的嫁妝是給寧家大小姐準備的,你現在是寧家大小姐嗎?”
丁音震驚的望著寧闕,“二哥,你也太過分了!我雖然現在不是寧家大小姐,可我結婚那天,這些東西是陪嫁給我的不是嗎?”
寧闕嗤笑,“如果你不是寧家大小姐,我們家乾嘛給你陪嫁?”
“這都是陪嫁出來的東西,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收不收回,我們寧家說了算,我說收,就收,你有意見?”
“寧闕!我們兄妹好歹十幾年的感情,你今天就這樣無情無義的對我?”
“你當我還是你心裡那個傻孢子啊,這些年,小爺我缺根筋被你耍的團團轉,如今我醒悟了,再也不會被你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