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店裡等我,考完試我就過去。”
秦嶽讀著手機裡江薈發來的消息,兩人約定好假期共同返回濟城,這也導致清禦堂內一時間多了許多閒人出來。
“你個,不會做奶茶就不要做!”王輝看張旭陽毛手毛腳的在吧台操作,吐槽道。
韓靜忙從後廚來到吧台,接過張旭陽未完成的奶茶,繼續操作。
大學生放假遠超中學生時的假期,韓越倫由於個人原因並沒有要回寒省的打算,所以就和家在本地的韓靜留下來看店。
一上午時間轉瞬即逝,江薈和兩個同學打車來到清禦堂,準備一起回濟城。
“這家咖啡店是你男朋友的嘛?”江薈的同學鄒晨參觀著清禦堂羨慕道。
“不不不,這是他一個同學的,和我男朋友沒有關係。”江薈給她們解釋道。
王輝見江薈一行人來到店裡,熱情招呼:“歡迎美女們賞光,有什麼需要嘛?”
“,需要也用不到你啊!”張旭陽從吧台拿出飲品單遞給她們。
在清禦堂短暫休息後,由張義猛開車將他們一行四人送到了車站。
“注意安全,過幾天我和小韓去濟城找你。”張義猛幫他們放下行李箱,點起一根煙,意味深長的看向江薈,並對秦嶽說道。
“嗯。”
轉身秦嶽便陪著江薈等人上車,四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實在是令人有些疲乏。
到達濟城市汽車站已經是傍晚,送走兩位同學,江薈才與秦嶽分彆,並約定後天見麵。
躺在家裡的沙發上,秦嶽也沒閒著,幾個月來通過韓越倫和張義猛拉他小號化名進去的群聊中,他多少也了解了當今玄學界對於自己的一些看法。
群裡麵每天都有各個地方的陰陽先生以及散修居士發布當前所遭遇的困難,並尋求各方人士相助。
“濟城市市二區,小孩子中邪,尋求道友幫忙,必有重謝,詳情聯係……”
秦嶽猛然看到這麼一條消息,市二區可就是江薈家所在的地方,距離自己這也不遠,可以去瞧瞧,權當是鍛煉一番。
計劃一經敲定,秦嶽便打電話聯係到這家人,坐車二十分鐘來到市二區,接待他的也正是發布這則消息的陰陽先生。
“你是秦大小?”年約五十中旬的陰陽先生打量著歲數還沒他兒子大的秦嶽。
此時秦嶽對外化名秦大小,點點頭,回應他的質疑,“有什麼問題嘛?”
“喔,沒有沒有。”陰陽先生幾十年閱人經曆,看到秦嶽後便想到這應該是某些教派的外派弟子亦或是某些高人的傳承者。
“嗯,那就說一說這個孩子的事情吧。”秦嶽用齊省方言和他交談,並儘量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成熟些。
陰陽先生掏出煙遞給他,被他婉拒後道:“你叫我王叔就好,我帶你去那兒看看。”
兩人走了七八分鐘,王叔指著一片待拆遷的老樓道:“前天晚上那孩子跟幾個小朋友來這兒玩呢,哪知最後所有孩子都回家了,隻有他自己大半夜的才被父母找到。”
秦嶽跟在他身後,想出些緣由,問道:“從這回家後就發現中邪了?”
“那孩子到這,除吃飯睡覺,是一句話也不說,我尋思給他喊喊……”王叔找到他在老樓做法的角落,已是滿地狼藉。
“那孩子現在在哪?”秦嶽看著老樓,自感到陰風陣陣。
王叔打個電話問過去,家裡人告知孩子依然沒有開口說話,呆呆的躺在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