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交給你，務必將這些人全部清除，一個不留！”
林昭心中一震：“幫主，這…”
“怎麼？不敢？”龍五眯起眼睛。
“不是不敢，隻是小弟從不殺人。”林昭如實說道。
“哈哈哈！”龍五大笑，“誰讓你殺人了？你隻需要出麵，震懾他們就夠了。真正動手的是彆人。”
林昭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而，當夜的情況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那些被指控為內奸的人，根本沒有束手就擒，而是選擇了逃跑。他們知道林昭的厲害，也知道龍五的狠辣，所以在聽到風聲後立刻收拾細軟，準備連夜離開滬市。
但龍五早有準備，在各個路口都安排了人手。
“一個都不能放走！”這是龍五的死命令。
林昭站在幫中大院裡，聽著外麵傳來的廝殺聲，心中越來越不安。
“幫主，他們隻是想逃走而已，何必趕儘殺絕？”林昭忍不住問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龍五冷笑，“林昭，你還是太年輕了。”
天亮時分，消息傳回：十七個人，無一生還。
林昭聽到這個消息，臉色刷地白了。
“幫主，您說過不會殺人的！”
“我確實沒殺人啊，動手的是彆人。”龍五理直氣壯，“而且，他們也不是因為你死的，是因為背叛幫派。”
“但如果沒有我的名頭，他們不會死！”林昭情緒激動起來。
“那又怎樣？”龍五不以為然，“江湖就是這樣，你不殺彆人，彆人就要殺你。”
林昭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發現自己根本說服不了龍五，兩人的理念完全不同。
龍五看出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會慢慢明白的。在這個世道，心軟的人活不長。”
當夜，林昭獨自坐在房中，心中鬱悶難平。十七條人命，就這樣因為自己的名聲而消失了。
他閉上眼睛，想要休息，卻怎麼也睡不著。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卻被噩夢驚醒。
夢中，他的胸前突然鑽出一條巨大的黑蟒，張開血盆大口要將他吞噬。最可怕的是，那蛇的麵孔竟然酷似師父九馗。
“師父！”林昭驚叫一聲，猛地坐起身來，滿身冷汗。
他摸了摸胸前的蛇形印記，那裡正隱隱作痛，仿佛有什麼東西要破胸而出。
窗外傳來夜鳥的啼叫聲，淒厲如泣如訴，讓這個不眠之夜更加詭異莫測。
白紙錢化作飛灰的那一刻，李墨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手中的菜刀重得像千斤巨石，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雙腿一軟便跌坐在地。
“成功…了？”他顫抖著看向手中的菜刀，刀刃上還殘留著幾絲黑氣，正在緩緩消散。
辣椒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隨後緩緩睜開了眼睛。與之前被惡鬼附身時的陰森不同，此刻她的眼神重新恢複了清明。
“爹！”辣椒掙紮著坐起身，聲音裡帶著哭腔。
於震天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女兒扶入懷中：“辣椒！你沒事吧？”
“我沒事。”辣椒搖搖頭，目光落在癱坐在地的李墨身上，“是他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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