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商販鬼連連擺手，“我們都是合法經營！”
“合法？”林羽冷笑，“用罪惡珠交易本身就是違法的。”
“這位執法者，您可能不太了解情況。”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鬼魂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職業化的笑容，“我是這裡的區域經理王總，我們的經營是有許可證的。”
王總掏出一張金光閃閃的證件，上麵確實蓋著官印。
“這…這怎麼可能？”林羽接過證件仔細查看，發現確實是真的。
“執法者先生，您是新來的吧？”王總笑容滿麵，“我們無量城的黑市雖然叫黑市，但其實是合法的灰色地帶。專門為那些功德不夠但又想享受更好生活的鬼魂提供服務。”
“但是這樣做會增加他們下輩子的業力負擔！”林羽據理力爭。
“這是他們的自由選擇。”王總攤攤手，“我們隻是提供服務，選擇權在他們自己。而且您看，這位老先生確實享受了兩個小時的富豪生活，物有所值嘛。”
老鬼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可是他說的是一天啊！”
“您有錄音嗎？有證人嗎？”王總反問，“沒有的話，就隻能按合同執行。”
林羽感到一陣無力，這些人明顯是在鑽法律的空子。
“不過，”王總話鋒一轉，“考慮到執法者先生的麵子，我們可以給這位老先生一些補償。比如再送他半小時的體驗時間？”
老鬼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真的嗎？”
“當然，我們最講信譽了。”王總對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遞過來一個小盒子，“這裡麵是半小時的體驗卡，您拿好。”
老鬼感激涕零地接過盒子，對林羽連連道謝後就離開了。
“執法者先生，您看這樣處理還滿意嗎？”王總笑眯眯地問。
林羽雖然不滿意，但也找不出什麼毛病。對方確實有經營許可，也確實給了補償，從程序上來說沒有問題。
“希望你們以後能更誠信一些。”林羽隻能這樣說。
“一定一定。”王總連連點頭，“對了，執法者先生如果有空的話，歡迎來我們的vip會所坐坐。那裡有最好的服務，保證讓您滿意。”
說著，王總遞過一張金色的名片。
林羽接過名片，上麵寫著“極樂vip會所”，地址就在無量城的核心區域。
“我是執法者，不會接受任何好處。”林羽嚴肅地說。
“當然當然，我們絕對不敢行賄。”王總連忙澄清，“隻是正常的招待而已，就像招待其他客人一樣。”
林羽將名片收起來，心中卻在盤算著什麼。也許，這個vip會所就是突破口。
離開黑市後，老張對林羽說：“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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