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的前半輩子可謂開掛的人生,心想事成順風順水,幾乎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
可是自打遇到韓光耀後展昭感覺流年不利開始走背字了。
為了能避開韓光耀,展昭現在連包拯交辦的任務都敢陽奉陰違了,讓他出去巡查,他都有意識的繞開侯府和教坊司的街區。
可就算是這樣,韓光耀依然如附骨之蛆陰魂不散,先是逍遙三仙,後是陷空島五鼠。
這回更好,中書門下,樞密院,禦史台三位品階不低的官員聯名把韓光耀告到了開封府,說他私設公堂殘害百姓,並且雇傭江湖強人,不許家屬救治。
包拯詢問誰願意去把韓光耀捉拿歸案的時候,展昭一個勁的往人後邊躲,可偏偏還是被包拯點了名。
想到之前幾次的慘痛經曆,展昭咬了咬牙,生平第一次去找包拯抗命。
“大人,展昭武功低微,實在沒本事拿住那韓蠻子,恐耽誤了大人辦案,您看是不是另派個人去?”
包拯詫異的看著展昭,很難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照以前的展昭,那可是傲的沒邊,看人都拿下巴看。
要讓他承認武功比誰弱了殺了他都不可能,誰要敢這麼說,他絕對會用真理叫他重新組織詞彙。
也不知道韓光耀到底是怎麼欺負這孩子了,能讓他自認武功低微。
包拯皺眉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韓光耀這幾日把那幾個人在教坊司門前示眾,弄得滿城風雨,就連我都有所耳聞,如今苦主告到了開封府難道就因為他武功高強就要讓他逍遙法外嗎?”
展昭表情堅定,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抱拳道“大人,韓蠻子那已經不是武功高強的問題了,他那是一力破萬法。”
“彆說是我去,就是把東京城三十萬禁軍都調去,他要是想跑也沒人抓得住他。”
“何況韓蠻子對他手底下的姑娘寵的是沒邊,上次隻不過被繩子勒了點印子,他就差點拿錘子招呼我。”
“要不是我跑得快,這會身上的零碎都夠嗆能找的齊。”
“這一次他手下的姑娘不知道被害死了多少個,您派我去抓他那不是叫我去送死嗎?萬一他發了彪,展昭死不足惜,可是豈不是白白弱了咱開封府的威名!”
其實展昭說的情況包拯不是不知道,可他包青天的名聲在外,如今三位高官聯名上告,開封府要是沒有點動作,那他多年積累的名聲可就一朝喪儘,包拯現在也是騎虎難下。
見包拯犯難,這時候就顯出了師爺的好處,隻見一旁的公孫策輕咳一聲,湊到包拯身邊道“大人,東京城出了案子咱們開封府自當義不容辭,可人家教坊司並未犯法,咱們也去管豈不是越權了?”
人都被打成抹布片子,隻留一口氣了還叫沒犯法,什麼叫犯法?
包拯沒明白公孫策的意思,沒好氣的說道“這又沒外人,大冷天的彆扇你那扇子了,有話直說少賣關子。”
裝逼裝到馬腿上了,公孫策臉色微紅,尷尬的合攏扇子說道“大人,前些日子朝廷發的通知您忘了?”
“現在教坊司直屬皇上管理,日常事務由韓光耀一言而決,人家處理自家下屬,又沒出人命,這事不歸咱開封府管呀!”
公孫策的話讓包拯眉宇間的烏雲瞬間散儘,看他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包拯嘴角微挑,撫須道“不錯,我開封府守得就是規矩,堅決不能知法犯法,多虧有你提醒,要不然本府還真逾越了。”
“不過三位大人告到本府這裡也不好不給麵子,這樣,展護衛你帶幾個人過去走個過場,交代韓大人管理下屬一定要注意尺度,萬萬不可鬨出人命。”
“大人,可是…………”
展昭急了,就要繼續推脫。
嘴都磨破了,就是為了離韓光耀遠點,可到頭來人家兩上嘴皮碰下嘴皮,還是要自己去。
“啊呀,公孫策,昨日偶得一首詩詞,隻不過隻有上半厥,卻始終沒有想到下半厥,本府很煩躁呀。”
“大人佳作學生必要鑒賞鑒賞,沒準大人就想到下半厥了呢!”
“說的不錯,走,一起去鑒賞鑒賞!”
展昭“…………”
……
天南大理,琅嬛福地,此刻一片愁雲慘淡。
已經號稱命不久矣五十多年的逍遙子,竟然於幾日前真的歸西了。
這一下還真把早已經被忽悠瘸了的四個弟子整了個措手不及,他們還真以為老頭子能長生不死呢。
逍遙子臨死前交代,說他天性灑脫,不願意被埋在地下,讓徒弟們把他燒了,把骨灰撒遍五湖四海。
這年代老人死後,按規矩晚輩應該守孝三年,江湖人不拘小節,但一年也是要守的。
可誰知頭天晚上四個人才商量好,第二天無崖子就不見了蹤影。
隻留下了一張字條,讓她們三個給師傅守好孝,他去完成逍遙子的遺願。
等到了第三天,李秋水也留了個字條失蹤了,說她心情不好,要遊覽一下大好河山,排解心中鬱結之氣。
巫行雲氣的大罵無崖子和李秋水狼心狗肺,白瞎了師傅多年的養育之恩。
再到第四天,巫行雲也沒影了,留下的理由是師傅待她不薄,她身為大師姐絕對不能容忍無崖子和李秋水的白眼狼做派,必須要把他們找回來。
至於她是不是去找人,鬼才知道。
原本熱熱鬨鬨的山穀,轉眼就隻剩下了李滄海和一座孤墳,李滄海氣的臉都綠了,悔不該沒有先跑。
本想也一走了之去尋心心念念的韓光耀,可是想到逍遙子到底對自己有養育之恩授藝之情。
雖然隻是個衣冠塚,但一個人守都沒有也不落忍,隻能咬牙切齒的留了下來,每日以詛咒那三個老六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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