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安摟著喬絮離開,許時然的手掌握成拳,他身邊的沈之薇後背發涼。
是不是,他們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那件事做得很隱蔽,不可能被查到。
“老公,肆安是不是在怪我丟狗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許時然是她的舔狗,就算是故意的,許時然也不會怎麼樣。
男人低頭親吻安撫她:“彆聽他胡說,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肆意妄為口無遮攔。”
“放心吧,這次洛杉磯的合同簽下來以後,沈氏集團就穩定了。”
一路上,喬絮都是他被拖著走的。
她很想甩開他,但是他握得很緊,而且臉色很嚇人。
“許肆安你放開我,我的手腕要斷了。”
許肆安低頭看了眼被他捏出指痕的手:“抱歉。”
商務艙可以提前登機,許肆安坐在位置上心不在焉的。
四年前那一夜曆曆在目,許時然卻把所有的錯歸到了喬絮的身上。
明明就是沈之薇那個賤人。
空乘人員來詢問,喬絮看了眼發呆的許肆安,要了兩杯熱水。
“為什麼你哥說,四年前半死不活,什麼意思?”
許肆安接過水喝了一口:“我說的話沒見你記得那麼清楚。”
“他胡說八道的。”
“你哥說得對,因為我······”
許肆安冷臉放下杯子:“彆把自己想得那麼重要,不是因為你。”
喬絮摳著手指。
他說得對。
沒多久,商務艙又進來了兩個人。
喬絮心裡感歎了句,還真是冤家路窄。
沈之薇主動打招呼:“肆安,喬小姐,真巧。”
喬絮是許肆安的助理,一言一行都關係到公司。
硬著頭皮打招呼:“許總,沈小姐。”
許肆安突然解開安全帶站起來:“你坐裡麵。”
喬絮坐飛機不敢靠近窗外,許肆安一上飛機就坐了裡麵的位置。
現在機艙內有彆人,他不放心。
喬絮也沒有拒絕,說了句謝謝。
飛機起飛的失重感很強烈,喬絮突然覺得心口堵得厲害,臉色開始發白。
她雙手緊握拚命的掐著自己的掌心。
感受到她在發抖,伸手把人扣進懷裡,強勢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裡。
看見他動作的許時然夫妻臉色都不好看。
特彆是沈之薇,剛做的美甲,鑽石都要被她摳下來了。
一直到飛機飛行弧線平穩後許肆安才柔聲問:“好點了嗎?”
“都幾年了怎麼還那麼沒出息。”
喬絮難得沒有懟他,離開她的懷抱說了句謝謝。
洛杉磯的飛行時間要十幾個鐘,她在想找機會吃顆藥,說一會就睡一會。
許肆安一邊工作一邊注意喬絮的動靜。
見她的臉色一直很差,再次伸手把人帶到懷裡低頭吻了上去。
隔壁位置的沈之薇打翻了水杯灑在身上驚叫出聲。
喬絮猛的要推開他,許肆安吻得更狠了。
許時然:“沒事吧,有沒有燙到?”
沈之薇搖搖頭:“我沒事,就是顛簸了一下。”
許肆安沒有管,繼續親。
喬絮掙脫不開隻能咬他的唇。
他吃痛的鬆開她,輕笑:“咬人的習慣什麼時候可以改改。”
指腹擦去她唇瓣上的水漬。
喬絮順勢咬他的手指:“彆以為在飛機上我就不敢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