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無語了:“許夫人,監控錄像顯示,是許時然許總先動手打的人。”
許時然連輕傷都不能算,頂多是互毆,賠錢了事。
許母失控大呼小叫:“這沒你說話的份。”
許時然的助理也帶著律師趕到:“夫人,許總說他不追究二少的責任。”
“他不追究,我是他媽,我說追究就追究。”
許肆安舔了舔唇,想抽煙。
“行啊,你告吧。”
“鐘律師,幫我也告一下這位許夫人,我爸走之前留下的遺囑,許氏集團我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現在都在許時然的手裡,我要求他們把股份還回來。”
許母表情僵了一下:“你已經放棄了,那是時然的,跟你沒有關係。”
“我放棄?”
“我記得,我並沒有在股份轉讓授權書上簽名吧。”
“我隻答應了,放棄公司的繼承權,並沒有放棄股份。”
鐘律師把提前準備好的資料交給警察立案。
許母把資料搶了過來撕掉:“你彆想,許氏集團是時然的,你既然不認我這個媽,那公司你也沒有份。”
許肆安輕笑:“可你不姓許。”
喬絮一直沒有回信息,許肆安不放心。
“警察同誌,我能走了嗎?”
雙方律師各自簽了和解協議,許肆安拿著手機往外走。
他突然停下腳步:“對了,鐘律師,有人造謠我那件事,你也處理了。”
許母氣得差點暈了過去,要不是許時然的助理扶住她,她能一頭栽在地上。
“你這個小畜生,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就算不是你親媽,也養了你二十幾年。”
“這都是你爸欠我的。”
許肆安身體一僵:“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次。”
許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說,你本來就不是我親生的,你就是你爸跟外麵的女人生的野種。”
“如果不是當年你爸要求你必須留在許家時然才有繼承權,你以為我會替彆人養兒子。”
許肆安走出派出所的時候,看見了個熟悉的身影。
他踢了一下身邊的宋嘉:“我不是讓你送她回家了嗎?”
“許總,我送了。”
喬絮身上還穿著他的衝鋒衣:“事情處理好了?”
許肆安低頭,把風衣的鏈子拉上:“嗯,不是喊你洗完澡在床上等我?怎麼,等不及了?”
他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脖子,是他沐浴露的味道。
“洗好了,嗯?”
許肆安的嗓音有點啞,不知道是情緒的問題,還是動情了。
喬絮被他親得有些癢,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彆亂來,這是派出所。”
“那回家亂來?”
喬絮牽著他的手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許肆安要去拿她的車鑰匙。
喬絮躲開:“我開車。”
男人坐在副駕駛,看著儀表盤:“老婆,這是跑車,沒人,開快點。”
他著急回去辦事。
去洛杉磯的第二天喬絮的生理期就來了,剛好今天結束。
喬絮開習慣了小電車,剛剛出門的時候油門踩猛了差點飛出去。
“你坐副駕駛的不要說話。”
轟一聲,許肆安毫不客氣的笑了。
“彆怕,聲音聽著嚇人而已,你就當你那小破車開就行了。”
喬絮慢慢加速:“你這輛車可以買下一間賣我那小破車的4S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