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絮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許肆安跟餘川正在聊天,見喬絮出現,餘川又恢複了冷臉的狀態。
許肆安有些無奈:“阿川,彆對她那麼大的敵意。”
餘川輕嗤一聲:“你喜歡,我又不喜歡,你沒敵意就好了。”
許肆安拿起喬絮落在吧台上的包,牽著她的手出了清吧。
“彆介意,阿川人很好。”
喬絮拿過自己的包:“沒介意。”
許肆安親她的時候還惡劣的吮吸了一下:“長島冰茶。”
喬絮嗯了一聲坐上車。
長島冰茶是她的止痛藥水。
“我今天想回我自己的家住。”
許肆安察覺到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也沒有強迫她。
“好。”
停車場的另一輛黑色布加迪隱藏在黑夜裡,車內兩人吻的火熱。
不對。
是被強吻的火熱。
司深是知道怎麼樣掌控賀言勳的,沒過多久,賀言勳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還疼?”
“滾!”賀言勳動了動脖子,真他媽服了這個神經病。
表麵看著人模人樣,背地裡就是一隻吃不飽的餓狗。
“那就是不疼。”
“在這?”
司深伸手打開的副駕駛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一瓶油和小方袋。
“臥槽司深你他媽是個變態吧,車裡放這種東西。”
司深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擰開那瓶檸檬味的油。
“我的車除了你又沒人坐。”
賀言勳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司深按下去鎖車鍵,鎖死的那種。
“開鎖,我要下車。”
他把油的蓋子擰緊,和T一起放在他的手心,從新拉過安全帶扣上。
“給你時間考慮,我們換個地方。”
這輛車太招搖了,他也沒有被人圍觀的癖好。
“考慮個屁,我是不會答應的。”
“我今天沒點你,司總不用上班。”
去年跨年夜,賀言勳喝多以後叫了個代駕,一個不小心把電話打到司深那裡去。
在車上的時候他已經醉到認不出人了,喋喋不休的跟“代駕師傅”嘮嗑。
“長得怎麼跟司深那隻狗那麼像,師傅,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司深嗓音淡淡回答他:“男的。”
“哦,那跟司狗還挺像的。”
“那個畜生,自己彎了就算了,都是兄弟老子又不介意,還他媽試圖把老子掰彎。”
“老子比長頸鹿的脖子還直。”
司深眼神瞥了一眼上頭的男人:“長頸鹿的脖子是彎的。”
“不可能,老子是直的。”
車子開進司深住的彆墅,他停好車後開口:“要知道你是不是彎的,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賀言勳來了興趣:“怎麼驗。”
他的俊臉放大在他麵前:“跟我試試。”
就這樣,他被狗騙去試了一整夜,什麼尊嚴,節操,清白,全他媽碎成了玻璃渣。
那天過會,疼了兩天不能動彈的賀言勳死都不信自己是那個0。
非得要證明自己就算彎也是TOp的那個。
司深也願意慣著他,事實證明,他TOp不了。
最後好了的傷疤又他媽疼了兩天。
——
黑色的布加迪開進了離酒吧不是很遠的一個酒店。
賀言勳又不乾了。
“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你剛剛說坐我的車屁股會疼,阿川以為我沒錢開房。”
司深解開安全帶:“給你兩個選擇,酒店或者我家停車場。”
賀言勳變臉,瞪他:“我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