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起,賀言勳艱難的去摸索床頭櫃上的手機。
“說。”
“賀總,許總說十塊錢一張已經是友情價了。”
“他還說,要不是跟你是兄弟,他隻接受一塊錢一張。”
助理的話讓賀言勳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他掛了電話去找那個坑爹的兄弟:“要不說你跟司畜生處得來,我們家狗仔冒死給你打探消息,你倒好,十塊錢你都說得出來。”
辦公室裡的許肆安抬手示意麵前的人出去。
“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一塊錢我都覺得給多了。”
“那種女人也值得我花錢。”
“我的錢都是要留給我家喬喬和櫻桃花的。”
許肆安手指敲了敲桌麵,左手虎口的位置還有一個很深的牙印。
賀言勳在電話那頭罵了一連串不間斷的。
“我他媽······”
“老子賣給你對家。”
許肆安慵懶的點了根煙:“賣唄,至少兩百萬一張。”
“不過你拍到一起進家的不夠有說服力。”
“你至少得讓人拍到滾床單的,這才夠帶勁。”
賀言勳嘶了一聲。
許肆安捕捉到異常聲音後挑眉:“呦,這是腰疼還是洞·疼?”
“我他媽咒你被甩到太平洋去。”
電話被掛斷,許肆安氣笑了。
惱羞成怒,絕對是。
許肆安還不忘給司深打了個電話。
“小安?”
“師兄,你把我發小怎麼了?”
“他說要把你甩到太平洋去。”
被造謠的賀言勳現在還在安慰自己已經在太平洋路上的小狗腰。
司深那邊說了句:“休息十分鐘。”
“是他自己的選擇,我給他機會他不珍惜。”
許肆安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貓膩的人。
司深第一次見到賀言勳的時候就默認把他圈入自己的私人領域裡麵。
後來明撩暗追。
甚至在睡人的那一天還打電話問許肆安能不能上?
&nO了。
怎麼還帶提前打報告的。
司深低笑:“他能甩得掉再說。”
“你呢,跟喬小姐怎麼回事,和好了?”
許肆安笑意更深了:“沒,我不夠師兄手段狠,我家寶貝嬌氣得狠,強迫一點我隻有死的下場。”
名分這種東西,自己慢慢掙。
辦公室門被敲響,是許肆安的小寶貝找來了。
“師兄,改天約,我家小寶貝來找我了。”
被莫名塞了滿嘴狗糧的司深有點無語。
他盤算著,要怎麼樣才能有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要不,他給他打工去?
“進。”
“許總,沈氏集團的副總來了。”
“他說跟您約了。”
許肆安對她招招手,喬絮站在距離他一個辦公桌。
“喬喬,準備從桌子上爬過來?”
“辦公室Play,我期待已久。”
喬絮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工作時間,認真一點,許總。”
“那下班了是不是可以Play?”
許肆安眉眼間都是起來,像極了櫻桃求抱抱的樣子。
“少拿你資本家的身份來PUA我。”
“我不受。”
“趕緊的,人見不見,不見我讓人打發了。”
許肆安懶懶的摳著虎口的齒印:“見,乾嘛不見,送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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