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薇譏笑一聲:“許肆安,你們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時間一到,我就讓人把這個老女人從樓上扔下去。”
“喬絮,這就是你打本小姐的代價。”
許肆安知道,或許是那天自己掐她激怒了她。
他真是後悔,沒有直接弄死她。
“沈之薇,我換我媽,隨便你對我怎麼樣,你放了她。”喬絮的情緒慢慢不穩定,說話的聲音開始變尖。
許肆安拿過電話:“沈之薇,你最好祈禱我今天死了,否則,死跟坐牢,你一定得選一個。”
手機被他掛斷扔到後座,喬絮紅著眼眶看他。
“許肆安,你乾什麼?”
“喬絮,彆試圖跟瘋子講道理,沈之薇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喬絮有句話說錯了,沈之薇是喜歡他?因愛生恨,嗬!
不過就是她不甘心而已。
她沈之薇從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豪門大小姐,所有的驕傲被許肆安踩在腳下。
四年前那場訂婚宴,許肆安當著幾百人的麵說了一句:“她沈之薇,比不上喬絮一絲一毫,至少,我的喬喬對我一心一意,她沈之薇是個男人就行。”
“訂婚?老子隻娶喬絮一個人。”
後來,訂婚宴中途停止,許肆安被人下了藥,二十個保鏢押著他進的房間。
沈之薇脫光了爬上床,許肆安砸碎了酒店裡麵的玻璃台燈劃傷了自己的手臂。
他知道許時然愛沈之薇愛到瘋魔。
所以他告訴許時然,半小時不出現,他就劃破沈之薇的大動脈。
許時然沒有讓他失望,十分鐘就來了。
他進門就看見蓋著被子躺在地上的沈之薇,剛扶起她就被她貼上來。
自己喜歡的女人,渾身赤裸,他又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許肆安離開的時候找了記者,故意留了房卡在房間門口。
等東窗事發的時候,他已經在洛杉磯的飛機上。
——
開車的男人冷聲開口:“喬絮,四年前我中了藥,被二十個人壓著上沈之薇的時候,我都沒有妥協。”
“你對我就不能多一點的信任嗎?”
喬絮低著頭:“對不起。”
“老子要你對不起乾嘛。”
“彆哭,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成為孤兒的。”
許肆安的大拇指刮過她的眼角:“哭什麼,這還沒死呢。”
“你能不能彆老說這個字。”
這個字仿佛刺激到喬絮的神經,她聽不得。
“行行行,那你彆哭了行嗎?”
“你一哭,我就想弄你。”
喬絮哭出了聲罵他:“許肆安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