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現在給我姐打電話,告訴他你沒死,然後不回去找她?”
“順便讓我乾媽給她再介紹個老公。”
“反正你自己每天作死。”昨天剛回家,今天就開始偷偷抽煙。
自己什麼破身體自己不知道?
“抽煙而已,有點煩,睡不下。”
常熠搶過他手裡的煙點燃:“煩,你回國就不煩啊,不就是石更不起來嗎,喬絮不會嫌棄你。”
許肆安:……
“你不說話,我可以當你是個人。”
常熠的笑容促狹,眼神打量著他的中心點:“讓你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都敢吃,要不,我給你叫個乾淨的來試試?”
“老頭是男的,你又不是Gay,我就是想幫你也沒用。”
許肆安沉著臉喝完水,堵得慌的心臟好像緩解了不少。
“我要是Gay,你就得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臉上的傷有空去做一下去吧,彆以後娶不到老婆賴我一輩子。”
許肆安上樓,打通了阿鬼的電話:“讓你弄掉個孩子,你弄了半個月,如果不行,就回來換阿魅去。”
阿鬼蹲在沈之薇的彆墅外麵:“BOSS那女人不出門,我殺進去?”
許肆安失去了耐心:“給你最後三天,做不成就讓阿魅去。”
沈之薇不就是因為有了孩子才那麼肆無忌憚嗎?
那好啊,她越是看中什麼,那他越要毀掉什麼。
阿鬼和阿魅都是無國籍的雇傭兵,殺人跟殺雞一樣。
可他要的,不是讓她死。
是讓她想死都死不了。
三個多月前,沈之薇給他吃的藥是北美那邊的一款禁藥。
他當時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最後車子爆炸就昏過去了。
誰知道,那玩意的後勁那麼大。
許肆安站在窗邊,打開手機登錄自己的微信號。
手機頁麵顯示同步信息……
許久,許肆安看著手機裡同步出來的信息,驚慌失措。
她來美國了?
去看了加州日落,去了玫瑰園,去了格裡菲斯天文台。
帶著櫻桃,一起去了威尼斯海灘。
“喬喬。”
許肆安拉開房門下樓:“查一下喬絮是不是有落地洛杉磯的記錄。”
常熠嘴裡的可樂差點噴出來:“你說誰?”
“喬絮。”
「開學啦,新學期小寶們都要靠近光,追隨光,成為光,散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