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聽他胡說,我偶爾也自己去超市買菜回來做中餐吃的。”
突然想起自己的還穿著睡衣:“沈帆哥,你先坐。”
沈帆盯著喬絮身上的那件高定西裝外套。
孟哲說過,喬絮來洛杉磯是因為她男朋友出了意外人沒了。
之前那個男的在洛杉磯生活了幾年。
喬絮來,也算是散心。
可在沈帆看來,她是來著看那個人留下的影子。
喬絮換了一條黑色的闊腿長褲,白色的短款長袖,眼底的黑眼圈很重。
“你······是不是沒睡好啊。”
喬絮扯了一抹笑容:“還好,可能要換季了有點不太容易入睡。”
“被子多少錢,我轉你。”
沈帆按住她的手機:“我是房東,跟房東還客氣?”
“一碼歸一碼,房東也不包買被子的。”
喬絮按了五百塊錢給他轉了過去:“謝謝你,沈帆哥。”
沈帆沒辦法隻能收下。
“小喬,你吃午飯了嗎,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你吃頓飯。”
喬絮的內心是糾結的,特彆是櫻桃一直咬著她的褲腳。
但是沈帆是孟哲的朋友,還是她的房東,於情於理,應該她請人家吃飯。
“我請你吃飯吧,謝謝你租我房子。”
沈帆笑出聲:“你還真的跟孟哲說的不太一樣,以後有機會讓你請,在我這,就沒有讓女孩子請客吃飯的先例。”
準備出門的時候,沈帆回頭說了句:“除非是我老婆,她管著錢,就得請我吃飯。”
喬絮愣了一下。
她不是聽不出來弦外之音。
許肆安來晚了一步,甚至他的車跟喬絮坐的車擦肩而過。
坐在副駕駛的喬絮突然心口猛然疼了一下,臉色又白了幾分。
“小喬,怎麼了?是不是暈車?”
喬絮按著心口搖搖頭:“我沒事,可能是有點暈車。”
沈帆從抽屜裡拿了顆檸檬味的薄荷糖:“那你吃個糖,緩解一下。”
許肆安按照調查到的地址,電梯到了喬絮住的那一層。
屋門是一個白色的法式雕花門,用的是鑰匙鎖,不是密碼鎖。
許肆安敲了敲門。
他不敢喊,怕自己敲錯,或者手下的人查錯了。
更怕的是自己突然的出現會嚇到她。
常熠停好車後上來,看到剛剛一臉興奮的男人低著頭,背影真是有點可憐。
他都忍不住同情了。
“怎麼?不敲門?”
“敲了,沒人來開門。”許肆安漆黑的眸子有些渾濁,消瘦的臉頰上透露著無助和頹廢。
常熠是真心疼他這樣,好不容易活了下來。
“說不定出去了。”
“哥,我們先去酒店睡一覺,晚上再來,她肯定在。”
許肆安像是鐵了心要耍小孩子脾氣一樣,蹲下身靠在角落:“我在這裡等。”
常熠沒好氣的懟了句:“死了百天的人本來應該辦事,結果活了,你想把她嚇死?給她辦事?”
“還是讓我給你倆一起辦了,蓋一個棺材,省事又省錢。”
常熠的威脅就像是一把冰刃直戳許肆安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