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實並沒有再次讓她失望,彩色的痕跡出現在她的眼前。
“阿肆。”
她咬住唇瓣,手指用力的抓住襯衫,看著他哭,就像是,支撐了她一百來天的那道防線瞬間崩塌一樣。
許肆安抬起她的下巴吻她,見不得她咬傷自己的唇瓣。
許久,喬絮被他抱坐在懷裡喂湯。
她的眼神呆呆看著他,不可置信的再次問出了那個問題:“你真的是活的?”
“還是我死了?”
唇瓣刺痛,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欠親,再胡說八道,我用——堵你。”(此處消音)
喬絮低頭,下一秒咬上他的脖子:“可以。”
“你說什麼?”
喬絮在他脖子牙印的位置舔舐了一下:“我說,可以用你的·······唔唔唔!!!”
“彆鬨。”
喬絮小臉一垮,淚眼汪汪:“就鬨。”
許肆安現在最是見不得她的眼淚,似笑非笑:“老婆,我傷還沒好,應該沒有辦法喂飽你。”
喬絮瞪他,故意在他腿上亂動。
男人無奈的歎了口氣:“乖,先吃飯。”
她太瘦了。
昨天晚上抱著她睡的時候都覺得硌手。
喬絮喝了兩口就搖搖頭。
不想吃東西,沒有胃口。
“這是我特地問了醫生後給你燉的藥膳雞湯,寶貝,再多喝一點。”
他哄著,表情都是擔憂和不安。
特彆是眼睛,開始紅了,還有眼淚。
喬絮掙紮著要從他的腿上下來,她被硌到了。
雖然沒有*,但是也不舒服。
“我自己坐,自己吃。”
怕他不答應,喬絮還把把碗推到他的麵前:“你也吃,我要看著你吃。”
許肆安現在的身體需要忌口,吃的也不多。
喬絮也是一直看著他:“你怎麼不吃啊?”
“是不是傷口疼,我看看。”
說完,就要去拉他的衣服。
許肆安按住她的手:“不疼,都傷口已經愈合了。”
“隻是還不能吃太多東西,我沒事,倒是你,我不在是不是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喬絮沉默了幾秒後,突然放下筷子:“我吃飽了。”
她站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櫻桃連忙跑到沙發跟往常一樣跳到她的懷裡。
喬絮把狗揮開:“下去,你是他的狗。”
櫻桃·狗:冤枉啊,我也是媽媽的狗。
狗狗委屈的跑到男人腳邊跳來跳去的踩了幾腳。
男人蹲下身子揉了揉櫻桃的腦袋:“乖,一邊玩去。”
許肆安走到她身邊蹲下:“怎麼了,突然就不高興了?”
喬絮紅著眼睛,抬起手指指著他:“你讓我!”
“嗯?”
他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咬了一下:“寶貝,我讓你什麼?”
唇角的笑意因為喬絮的話消散得一乾二淨。
“你說,讓我不要愛你了。”
許肆安:······
操了!
那不是臨死前的話嗎,而且······他說了嗎?
沒證據他不認
“老婆,我說的是彆等我。”
彆等和不愛是兩碼事,這個鍋他不背。
喬絮瞪他:“有什麼區彆嗎?”
“許肆安,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你走開,不許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