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深無奈,站起身按住小姑娘的肩膀把布包拿下來:“走吧,玩去。”
童溪跺了跺腳,拽著喬絮出門。
喬絮也不知道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哪來那麼大的力氣,她居然都掙脫不開。
回頭看見許肆安的背影,喬絮胸口悶得厲害。
“哎呀喬姐姐,你彆管了,我外公可是神醫,能醫好,就是受點折磨,你看我五哥,從小被折磨到大。”
喬絮:······
就受點折磨?
從小折磨到大?
那司深還能活著······不對,賀言勳居然還能活著也是萬幸。
院子外的木門關上後,老頭子讓司深把門鎖上,再扶著許肆安進隔間然後脫了衣服。
方老爺子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木盒打開,裡麵是一套金針。
喬絮走後,許肆安也不再隱忍,破碎且痛苦的聲音出現。
司深在看見許肆安後背一整片淡淡的疤痕和腹部拿道愈合的口子。
“那個賤女人,這輩子都彆想出來了。”
“老子讓人弄死在裡麵。”
司深表麵看著溫和,實際上骨子裡有多狠,許肆安是知道的。
“嗯!”
他突然挑眉一笑:“阿勳說得對,彆浪費了這麼好的條件,得不到滿足的女人容易出軌找下家。”
許肆安嘴角抽了抽,身無可戀的躺在床上。
“師兄,我回洛城第一件事就是去跟賀阿姨聊聊家常。”
司深嗤笑一聲:“躺著吧,準備受死了,我外公的針可疼了。”
“哦對了,彆亂動,要不然,可能這輩子真就成太監了。”
方老爺子拿著已經消毒過的金針過來。
“出去吧,做個午飯。”
司深看了眼許肆安:“外公,下手輕點,彆把人家男人紮壞了。”
方老爺子已經上手檢查,回頭把針給他:“那你來紮,老頭子我教你。”
司深邁開大步子走出隔間,打電話讓人送清淡一些的午飯過來。
讓他做飯·····
他會吃飯。
長這麼大也就會煮個粥。
但這個粥也不是誰都能吃得上的。
“小子,有知覺了嗎?”
許肆安似乎隱忍到了極致,本來俊朗的麵容已經開始扭曲。
握成拳頭的手背青筋浮現。
“嗯,痛。”
何止是痛啊,他快要炸了。
方老爺子在他側腰和手臂的位置紮了幾針,許肆安臉色驟變。
他耳尖微紅,啞聲抱歉:“司外公,對不起·····”
可能體內的火得到發泄,許肆安覺得身上的烈火焚身的感覺稍微降低了一點。
能理智的說幾句話。
但是沒過多久,那種把他整個人燒炸裂的感覺又來了。
“我之前······”
方老爺子繼續紮針:“聽小五說,你知道受了重傷,是腹部這道口子吧。”
雖然已經拆線過,但像他這種乾了一輩子醫生的人,哪能看不出這縫合的手法就是為了保命。
“嗯。”
“失血過多,沒有除痛感以外的知覺也正常。”
“小子,痛也忍著,這才第一回。”
“下禮拜再來一次,過後每個月一次,一共紮三回針,再泡我老頭子開的藥浴三個月。”
許肆安聽著老頭子在他耳邊叮囑,又痛,但也慶幸。
許小二總算他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