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親,是五哥的好朋友許哥哥也那樣了,他的漂亮女朋友喬姐姐擔心許哥哥以後做太監了,不放心就讓我問問。”
喬絮的嘴角抽了抽。
啊這······
還能這樣問的嗎?
這小丫頭的嘴應該是中藥裡泡久了吧,都是毒。
也不知道小姑娘的暴脾氣娘親說了什麼,童溪把她的手機遞給自己:“喬姐姐,我娘親要跟你說話。”
喬絮接過手機:“阿姨您好,我是喬絮。”
“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
童溪母親那邊的國度應該需要倒時差。
喬絮一直安靜的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話,突然應了一句:“他是·····1。”
童溪一臉霧水,埋頭乾飯。
掛斷電話後,童溪還把她媽媽的微信號推給了喬絮。
“喬姐姐,這下你放心了吧。”
“我爸媽是無國界醫生,聽著好像就是那種黑心醫生的樣子,但他們跟外公一樣厲害。”
喬絮嘴角抽了抽。
小姑娘這張嘴,遲早得被人縫起來。
醫館裡,司深拿了個木桶到後院,遍地種的都是中草藥。
他把煮開的中藥水按照比例兌了水以後,才進了隔間。
方老爺子已經在拔金針的,見狀,他拿著木盤站在老爺子的身邊。
許肆安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沒了剛剛的漲紅,但是有點慘白。
司深拿了條乾淨的浴巾給他:“還能行嗎?”
“能,師兄,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司深扶著他下床往後院走去,許肆安搭著他的肩膀,每走一步路都痛到在雙腿打顫。
泡浸藥水裡的時候,他忍不住痛到悶哼。
司深拉了張小木凳在旁邊坐著,找了個小鋤頭在除草。
方老爺子過來往水裡又放了點東西。
“小子,眼珠子給老頭子睜大點,要是敢霍霍我的草藥,我讓你禁欲十天半個月。”
司深也沒有搭理老頭子,一邊除草一邊跟許肆安說最近幾個月洛城那邊的情況。
他現在是許氏集團第二大股東,除了許時然以外不可撼動的存在。
“對了,那個女人的孩子沒了,算算時間,已經被收監了吧。”
許肆安的手握住木桶邊緣:“我知道,我讓人做的。”
“我受的苦,許時然也得吃一吃。”
“不過,以許時然戀愛腦的程度傾家蕩產也會保住她。”
司深冷笑一聲:“那就讓他傾家蕩產也保不住。”
“我會跟我大哥說,讓他把人調到京市來。”
許肆安說話的嗓音有些無力:“不用師兄,我就是要讓許時然看著。”
“沈之薇做的那些事,我過去四年來,一千多個夜晚如彎針穿心的疼痛他怎麼能不體會一把呢。”
——
喬絮跟童溪大包小包提回來的時候,許肆安已經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在吃飯了。
喬絮跟司深還有方老爺子打了招呼以後才走到他身邊。
“好點了嗎?”
許肆安捏了捏她的臉頰,示意她彎腰。
男人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朵,說話聲還有點無力,但更多的是得意:“老婆,我剛剛身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