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總的外公是很厲害的老中醫,阿肆需要做半年的穴位針灸。”
“他身體很好,隻是車禍後遺留下來的疼痛,媽,你彆擔心。”
喬母點了點頭:“行,媽不問。”
“醫生有沒有叮囑什麼東西不能吃,媽給你們燉點湯補補。”
喬絮無奈歎了一聲:“媽,彆忙活了,王姨會忙的。”
晚飯後,許肆安跟喬絮躺在花園裡的搖籃上。
許肆安把她整個人圈在自己的懷裡,低頭聞著她的發絲。
“我媽今天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還問可不可以到老家那邊辦酒席。”
喬絮抬頭的時候,他的唇剛好印在她的額頭上:“你說,我媽怎麼比我們還著急呀。”
許肆安低笑,沒有說話,隻是一下、又一下的,親吻她的額頭。
“怎麼啦,我媽催我們結婚你不高興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我想結婚的時候,就算是民政局休息也要讓人加班。”
男人笑意柔和,臉頰貼著她的額頭:“那你現在想結婚了嗎?”
喬絮‘嗯’字拉長。
“有一點吧。”
她以為許肆安會說明天去。
卻沒有想到,他居然說:“那就等你很想很想的那一天,我們再去。”
喬絮眸色一滯。
不過很快恢複正常。
剛剛還溫暖的氣氛突然就冷了下來,喬絮從他懷裡起身:“那我先回房洗澡了。”
她能感受到許肆安的心思。
有些話,有些事,他不想說,那她不問,等他想說再說吧。
喬絮剛離開,許肆安口袋裡的手機再次震動。
是司深的電話:“師兄。”
“小安,外公說,如果疼了,可以吃點止痛藥。”
喬絮不在,許肆安整個人卸下了所有強忍著的偽裝,額頭慢慢浮現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臉色也白了幾分。
前兩天身上紮過針的位置都在隱隱作痛,那處更甚。
“我知道師兄。”
“那個女人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會安排人,小安,彆讓這種人臟了你的手。”
許肆安輕嗯了一聲,喉嚨間有些癢。
煙癮上來了。
但是他現在也不合適吸煙,隻能忍著。
“師兄,你有空還是想想明天怎麼麵對司家那群老古董吧。”
他打趣道:“京市尊貴的司五少爺出櫃啊,上一個月熱搜。”
電話那頭的司深低笑一聲:“趕緊的,回來把你狗帶走,它把我的位置占了。”
他司五少爺的位置被隻狗給霸占了。
這話說出去要笑死誰。
許肆安心底的陰霾瞬間散去:“那是我家櫻桃的乾爸,你要是想當乾媽就哄一哄我家櫻桃。”
“低於兩百塊的罐頭配不上我家櫻桃的嘴。”
司深的嘴角抽了抽:“你們都什麼毛病,還是我有大病?”
“我需要一隻狗幫我爭寵?”
“誰要給狗當媽了。”
要當也是他當爹。
許肆安挑眉:“你不用?”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幾秒,許肆安能聽見他咬牙切齒:“明天我讓人給它買一車狗罐頭,再買個鑲金鑲鑽的狗窩。”
“不夠也可以再弄條公狗來陪它。”
許肆安一笑就感覺到腹部以下都在疼:“可彆,我老婆會弄死我的。”
聊了幾句,司深突然低聲的罵了句:“我要去收拾人了,趕緊回來把你的狗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