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什麼事?”
在司深啟動車子的時候,賀言勳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
“有正事,彆胡鬨,想玩我讓人陪你去,芭提雅有很多賭場。”
賀言勳神色僵硬:“我胡鬨?”
他居然說他胡鬨。
行,真行,這地方沒法待了。
賀言勳解開安全帶,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手,車已經衝了出去。
瓦瑞的小彆墅附近,許肆安的腳邊一地煙頭。
二樓那間屋子亮起了燈。
有人影走來走去,但那都不是他的喬喬。
黑色悍馬停在彆墅附近,司深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許肆安的麵前。
身後還跟有個跟屁蟲。
許肆安也不管他出現在這裡,有人會管。
“師兄,我要進去。”
司深把帶來的槍遞給他:“保護好自己,吳少將那邊已經牽製住了瓦瑞,不過時間沒辦法太久,你速度快點。”
許肆安點點頭,走到彆墅的拐角處的圍牆翻了進去。
二樓的喬絮一身白色的長裙,黑色的頭發如瀑布般散開。
她臉頰泛紅得厲害,唇瓣上被她咬的血跡斑斑,神色迷離。
她坐在床上屈膝抱著自己,唇角微動。
可是她的世界安靜到讓她驚恐。
她想給許肆安打電話,可是她聽不見他的聲音。
這裡的人聽不懂她的話。
“阿肆!”
她捏著手上瓦瑞給她的手機,按下那一串帶著她生日日期的手機號碼。
許肆安正徒手攀上二樓的陽台,口袋裡的手機震動。
喬絮眼淚混著冷汗滴落在屏幕上,視線早就模糊。
她痛苦的嗚咽出聲,發絲散落遮住了半張臉。
因為耳朵聽不見的原因,她也沒有察覺到房間的陽台門被人推開。
一道身影猛的朝她撲過來順手捂住她的嘴巴。
驚恐中的喬絮拚命掙紮,可是身上沒有一點力氣。
許肆安在她耳邊親吻。
每一下都觸碰到了喬絮敏感的神經,她驚恐的更加厲害。
“喬喬,是我,彆怕是我。”
“寶寶,對不起是我來晚了,我來帶你回家。”
不管許肆安說什麼喬絮就是用儘全力的掙紮。
察覺到她想要咬自己的,許肆安捂著她嘴的手心換了個方向。
喬絮渾身沒有力氣,連咬他的力氣都沒有。
眼淚拚命往外湧,很快她便放棄了掙紮。
許肆安在她身軀停滯了以後,抬手撩開遮住她臉的碎發。
看見她空洞的神情,被咬裂的唇瓣,許肆安的心像是被野獸瞬間撕裂開來一樣。
“寶寶。”
他的手掌心撫摸上喬絮的臉頰時,喬絮突然抬頭看著他。
嗚咽出聲,摟著他的脖子,破碎的嗓音喚著他的名字。
“阿肆。”
貓叫一樣的聲音,許肆安心如刀絞。
後知後覺他才發現,不管自己說什麼,喬絮都沒有反應。
不,也不完全沒有反應。
她抱著自己呻吟,是痛苦的,也同樣是隱忍的。
那種感覺沒有人比他懂。
是蠱對嗎?
他瞳孔驟縮,捧著她的臉頰輕啄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