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深唇齒間溢出笑容:“今晚喝假酒了?”
以前要他主動親自己,得連哄帶騙加伺候,分個手倒是主動了不少。
“沒有,就是分開兩個月,你不在我不習慣。”
司深在床邊坐下:“所以?繼續保持床·伴的關係?”
“不過這次應該不太好保持,我這兩年都在芝加哥和拉斯維加斯跑,國內這邊應該很少回來。”
“而且,我不是很會追你,當初我們在一起,都是我強迫你的。”
賀言勳嘴角抽了抽。
這人去美國報了綠茶班吧,說起話來怎麼跟許肆安一樣陰陽怪氣的。
“正經談戀愛你不會啊。”
上來就強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睡服。
他跳下床,被司深拽住手臂:“去哪裡?”
“買點東西。”
手抽不出來,賀言勳氣急敗壞:“老子去給你買T,能放手了嗎?”
司深笑意更深了,隻是,眉眼間微微一皺。
“我去買。”
他穿好衣服往外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
“給你十分鐘考慮,如果不想跟我有任何的發展,就回你自己的房間躲起來。”
“否則,後果自負。”
賀言勳把身上的衣服脫剩下個褲衩子躺在被子上。
“不需要考慮,你趕緊了,一會我困了。”
司深外套都沒有穿就下了樓,如他所想,酒店門口的路邊蹲著三五個地頭蛇。
半個小時前上樓的時候,他就發現路邊有蹲點的人。
這種人一般都會對外來人下手。
隻要長得好看,不管男女。
他剛走到便利店門口就被人圍住,講著他聽不懂的話,還有人蠢蠢欲動的要上手去摸他的臉。
司深身上的氣息冰冷,就是冷著臉也長得很帥。
在有人要上手抓他的時候,先發製人。
沒幾分鐘就把人解決了。
皮鞋踩在剛剛要摸他臉的人手上,邁開步子進了便利店。
再出來時,剛剛趴在地上的幾人已經挪到角落裡去。
司深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褲兜裡鼓起一個小方形。
他渾身狠戾的氣息沒有人再敢靠近。
本來以為是個長得漂亮的小白臉,沒想到踢到鐵板了。
司深回到酒店。
房間門口,賀言勳咬著煙靠在門上等。
見他出電梯,打趣道:“我還以為你害怕跑了呢,買個東西要去那麼久?。”
“沒事。”
“手怎麼了?”賀言勳把還剩一半的煙按在門口的滅煙處,拽他進屋關上了門。
“你是去買套還是去搶套?”
司深脫掉身上的衣服丟在一旁:“有人想搶我,被我打趴下了。”
“賀總,你要試試?”
他把口袋裡的東西扔在床上:“我洗個澡。”
賀言勳把東西拆開,看見上麵很大的‘超.薄’兩個字,嘴角起了笑意。
還沒開始就心疼了。
司深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眸色一滯,眼神落在床頭櫃上那瓶開過的東西。
話說出口,嗓音黯啞至極:“這麼迫不及待。”
被子裡的人探出頭:“老子隻是想少受點罪。”
他可沒忘記他們第二次見麵一起滾的時候,他他媽整個人差點就原地裂開了。
已經空窗好幾個月了,不做好準備死的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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