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應該男人來做。”
“可是,我錯過了一場,我想補回來。”
許肆安寵溺的親了親她的眼睛:“好,那我等喬小姐補我一場求婚。”
三日後,喬絮見到了那個說來給她解蠱的小姑娘。
一身黑色的苗疆少女服裝,及腰的長發變成側麻花辮,純銀的發飾叮叮當當。
方以清領著人到彆墅的時候,她給喬絮的第一感覺就是,說不清的神秘感。
“你好,我是喬絮,路上辛苦了。”
她隻帶了一個小挎包,行李都沒有,大冷天的,也是穿的很單薄。
“我叫花霓。”
“方阿姨,我姑姑已經跟我說過情況了,我得提前說明,引蠱很疼,熬不過去的話,我救不活。”
她隻會蠱,不會醫。
花霓是苗疆女,對玩蠱手到擒來,這次來洛城,除了受姑姑所托給人解蠱以外,更想給自己找個合眼緣的對象。
還有就是……能受得了她身上溫度的人。
她出生的體溫就高,零下的大雪天,她身上也總是暖烘烘的。
方以清收到許肆安肯定的眼神:“小霓,你放心引蠱,其他的交給我?”
花霓湊近嗅了幾下:“給你下這個蠱的人可真夠變態的。”
喬絮尷尬苦笑:“是的,那個人很變態。”
常熠和許諾安被打發走,童溪自從粘著餘川也沒有回來彆墅住過。
許肆安挽起袖子:“我去做飯,花小姐有忌口得東西嗎?”
花霓從自己的小挎包裡拿出一個木盒子:“不吃一切跟豬有關的。”
他把空間留給他們。
喬絮帶著方以清和花霓去了醫療室。
這是許肆安特地讓人弄出來的,就在副樓,該有的檢查設備和急救設備都在。
花霓淡聲說:“手伸出來?”
喬絮伸出手,見花霓打開木盒,裡麵是一條白色的小蟲子。
她抽出隨身帶銀針,戳破喬絮的手指頭,血珠滴在白色的蠱蟲身上。
“養七天,然後就可以把你身體裡的情蠱引出來了。”
“這七天,一定要禁欲。”
突然,她有些彆扭開口:“不禁也沒事,不過彆讓他吃東西,他吃飽了引蠱的時候你會更疼。”
喬絮臉頰通紅,她知道花霓嘴裡的東西是什麼。
“好,我知道了。”
她又從包裡到翻出一個小玻璃瓶給喬絮:“姑姑說了你的情況以後,我做製作了這個,能讓那條臭蟲這七天都不會鬨騰你。”
“你這樣放……”
花霓小聲告訴喬絮用法,喬絮愣了一下。
這……
那不是在給某人送福利嗎?
“用法我告訴你了,你自己放不了就讓你男人給你放吧。”
許肆安做完午飯就去了公司開會,走之前絲毫沒打算避開誰,溫柔的親了喬絮好幾秒。
“我去公司開會,出門就喊老徐開車,我把他留給你。”
“帶小姨跟花小姐去商場逛逛,不用給我省錢。”
花霓看著許肆安的背影:“你這個男人在哪裡找的,挺好的。”
“有沒有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