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拿相機,我要把你哭的樣子拍下來,等以後我們生了孩子,我每天放給她看。”
許肆安撫摸著她的額頭:“不行,我哭得樣子隻能你看。”
花霓和方以清對視一眼笑出聲,後者打趣道:“要不,我們走?”
“我看行。”
“許總,這個蠱就交給你來引了,我教你。”
許肆安搖搖頭:“我不會,花小姐,拜托你了,我一定重謝。”
“重謝就不必了,不過我有個條件需要你幫忙。”
“可以,隻要是我能做到的。”
花霓讓許肆安坐在床上,半托著喬絮讓她靠在他的懷裡,這樣也許可以減輕點疼痛。
發著紅光的小蟲子放在喬絮平坦的小腹上。
除了花霓以外的三人都在盯著一條蟲子消失在喬絮的神闕穴。
花霓坐在一旁玩著新買的遊戲機,許肆安抱著臉色發白的喬絮。
“疼嗎?”
喬絮點點頭:“有一點點。”
方以清不敢離太遠,甚至銀針不敢離手。
懶懶坐在椅子上的女孩突然開口:“它找到了。”
喬絮的麵容隨即變得煞白,沒有血色,痛苦的咬著自己的唇瓣。
她臉頰埋在許肆安的懷裡,不敢讓他看見自己痛苦的樣子。
可是!
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嗚咽出聲。
眼淚浸濕了男人的襯衫。
許肆安紅著眼輕拍懷裡顫抖的人:“彆怕,我在。”
大冬天,因為要引蠱,醫療室的溫度還是比較低的,隻有十幾度。
喬絮冒起了冷汗,不停發抖。
她的隱忍讓許肆安更加心疼:“寶寶,疼可以哭,我在這裡。”
喬絮抬眸看她:“阿肆,好疼。”
疼,疼到她感覺自己的肚子被生生剖開。
“花小姐,還需要多久。”
花霓淡淡回答:“十幾分鐘,也可能半個小時。”
“現在還不是最疼的時候,保持體力吧。”
“哦,對了,你不城裡人不是說,親嘴可以緩解疼痛嗎,你親她唄。”
方以清:······
她啞聲失笑,上前替喬絮針灸緩解疼痛。
“小霓,你才來幾天,就懂那麼多了啊。”
許肆安輕啄了一下喬絮漸漸泛白的唇瓣:“寶寶,我們堅持堅持,就半個小時。”
天知道他多想替她受。
你彆說半個小時了,就是半個月,半年,都可以。
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那麼難熬,喬絮漸漸痛哭出聲,雖然疼,但她也沒有嘶吼亂動。
忽然,喬絮劇烈發抖,控製不住乾嘔。
“喬喬。”
她歪頭,抓著許肆安的手臂,趴在他的手臂上對著床邊嘔吐。
眼淚猛掉,就是吐不出來。
許肆安支撐著她無力的身體,輕拍她的手背。
他比喬絮哭得還大聲。
“對不起寶寶。”
喬絮現在就是覺得肚子疼,像攪拌機一樣。
強烈的反胃感直衝喉嚨。
幾分鐘後,她無力的靠在許肆安懷裡,抓著他的襯衫:“阿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