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憤捶了一下枕頭:“很重要,我就是想知道,是牛先是垮還是地先裂。”
司深柔聲貼在他的耳邊:“可惜你忽略了,我是狼不是牛。”
“睡吧,我去給你買藥。”
——
到美國後,賀言勳每天隻做三件事。
吃飯,睡覺,勾引司深。
司深也從早出不歸變成了早出早歸。
飯點還得回來伺候他吃飯。
昨天司深應酬晚了點回家,讓人送了餐。
回到住處時,發現早該躺床擺爛的人居然坐在客廳裡看電影。
看的還是,‘嗨放’類型的。
那聲音,司深還以為自己走錯家門了。
“呦,在外麵吃飽舍得回家了。”
牆上的巨幕投屏突如其來的掐脖抵牆吻,讓司深啞然失笑。
“想玩這個風格?”
他愛護他,在情事上再著急也不會掐他除了腰之外的地方,更彆說脖子了。
“哼,就不能是我想掐你脖子。”
司深換掉鞋子,手一撐坐上門口的鞋櫃,慢條斯理的拆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過來掐。”
賀言勳回頭的時候,看見男人已經解下領帶,襯衫最上麵兩顆扣子解開。
特麼······
沒道德!
色誘。
賀言勳嘴上嫌棄:“你可隻會享受,彆人是站著的,你是坐著的。”
說著,腿腳卻不受控製的站起身往門口鞋櫃的方向走去。
司深把自己領帶放在他的手心:“我不坐這,你怎麼夠得著?嗯?”
也是,人家視頻裡的都是強製愛。
司深算好了,願意被他強製,就是······說多了身上骨頭都在疼。
他站著,兩人正好處於平視,司深低笑:“要不給你搬個椅子踮一踮腳?”
“你看不起誰呢。”
賀言勳在手裡扯了一下他的高定領帶。
司深真的憋不住:“怎麼,想勒死我?”
那手勢,那笑容,跟電視劇宮鬥劇裡要勒死主角一模一樣。
“低頭。”
領帶從司深的後頸穿過去,賀言勳雙手一扯,男人配合湊上去,任由他親吻。
司深越是‘乖巧’配合,賀言勳就越想‘征服’他。
纏綿黏膩的吻被屏幕傳來的聲音打斷。
“你在外麵吃飽了?”
司深勾著他的腰肢,賀言勳被迫靠近:“第二句了,你想問我吃什麼?吃飯?”
“你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整個酒局都是男的,一半地中海老頭,飯都吃不下。”
賀言勳被他一句地中海老頭噎住,忍著笑。
輕咳兩聲:“都是男的才可疑,你性取向男。”
司深吮吸他的薄唇,禁錮住他的後頸:“胡說八道,我性取向是賀言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