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川還是跟以前一樣,用指尖輕點童溪的額頭:“當然,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有的,都給你。”
童溪指了指自己的唇。
“親我一下。”
餘川揉了揉她的腦袋:“溪兒,你長大了。”
童溪從地上站了起來,彎腰,俯身看他:“你說過,我要的你都給。”
“溪兒,換彆的。”
童溪算著時間,猛的推了一下他,坐在他身上,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餘川哥哥,你會討厭我嗎?”
餘川潛意識的要護住童溪的腰,怕她摔下去撞到後背的茶幾。
“不會。”
話音剛落,童溪快速的覆蓋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很用力的圈著餘川的脖子。
唇與唇相觸的瞬間,餘川的眸底都是震驚。
也不知道是酒精,還是內心作祟,餘川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任由她親吻。
他緩緩閉上眼睛,身體逐漸炙熱不安。
慢慢的,意識模糊,不由自主的扣住小姑娘的腦袋,加深這個吻。
餘川的回應跟童溪未經世事莽撞的吻完全不一樣。
他把她放在沙發裡,輕挑她的下巴,鼻尖輕觸。
童溪雙臂緊摟著他的脖子不鬆,她害怕,一旦她鬆手就前功儘棄了。
她承認,她很壞。
她想做壞女人。
可是,餘川哥哥,我真的很愛你。
漸漸的,童溪被他帶著走,被卷入彼此的世界,無法逃離,不想逃離。
窗外天微涼,一道小身影躡手躡腳的撿起地上的衣裙,外套,鞋子。
穿戴整齊後,她彎腰親了一下床上熟睡男人的唇。
“餘川哥哥,再見!”
司家,聽見車聲的司深驟然睜開雙眼,撈過地上的睡袍穿上離開房間。
童溪把車停進車庫,正想偷偷摸摸溜回房間,卻直接撞進溫暖的懷裡。
“做賊去了。”
童溪低著頭,不敢開口,更不敢反駁說謊。
她開出去的車是司深的,他要知道她的行蹤易如反掌。
而且,她也沒有必要掩飾。
“從阿川那裡回來的?”
見妹妹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司深氣不打一處來。
“說話!”
“對不起五哥。”童溪抬頭的時候,脖子上的印子刺痛了司深的眼睛。
終究是他低估了小丫頭的膽子。
“你對不起的是我嗎?”
“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溪兒,他要訂婚了,他不可能跟你有結果。”
童溪眼淚滴落,咬唇:“可是五哥,沒有結果的事你也做了不是嗎。”
“那他媽能一樣嗎?”
司深背過身去,壓下心裡的怒氣。
樓梯的感應燈亮起,賀言勳一臉沒睡醒的出現在兩人視線裡。
“大半夜的,凶她做什麼。”
“怎麼醒了?”
司深臉色冷得不行,但是看見妹妹哭,他心疼,又無能為力。
要他怎麼辦?
把餘川打一頓?
可人家也是受害者啊。
說不定是找了小丫頭的道。
如果餘川是清醒的,打死一定不會做這種事情。
賀言勳走到童溪身邊給她擦眼淚:“彆理你五哥,他喝多了,沒酒醒。”
司深瞪了眼胡說八道的男人。
他當時就該攔著。
就知道司冰跟童溪,一個魔後,一個魔女,能有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