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毒殺了她!”司徒霸上前一步,拐杖重重砸在地上,
“當年玲瓏難產,是不是你在她的湯藥裡下了毒?”
柳姨娘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將軍可真會說笑。當年夫人生產,府裡上下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怎麼可能下毒?倒是將軍,這些年對我娘仨不聞不問,如今倒想起為亡妻討公道了?”
東方璃坐在一旁,指尖敲擊著桌案,語氣平靜卻帶著壓迫:
“柳氏,慕容先生親耳聽見月族人與北國三皇子提及,是你從月族人手中拿了毒藥。你若如實招來,或許還能留你女兒一命。”
“月族人?”柳姨娘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又硬氣起來,
“我不知道什麼月族人!你們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慕容馨見她死不認罪,眼底閃過一絲厲色,從腰間解下軟鞭,鞭梢在地上拖出刺啦聲響:
“柳姨娘不肯說,想必是等著女兒替你扛。”
她轉頭看向被押進來的司徒霜與司徒雨,慕容馨不再多言,軟鞭淩空一甩,“啪”的一聲脆響,抽在司徒霜的胳膊上。
司徒霜慘叫一聲,瞬間跳起來,滿牢房亂躥:
“殺人了!辰王救命啊!這瘋女人要打死我!”
司徒雨也跟著尖叫,母女倆的哭喊與辱罵混在一起,難聽至極。
“住手!”柳姨娘淒厲地大喊,鐵鏈被她拽得嘩嘩作響,
“有什麼衝我來!彆打我女兒!”
慕容馨腳步不停,軟鞭一次次落下,司徒霜與司徒雨的衣服很快被抽得破爛,血痕從布料下滲出來,兩人漸漸沒了力氣,癱在地上大口喘氣,隻剩微弱的呻吟。
待慕容馨停下動作,司徒玥快步上前,蹲下身一把撕開兩人後背的衣服,當司徒雨後肩那枚暗褐色的狼紋胎記暴露在燭火下時,審訊室裡瞬間陷入死寂。
“狼紋胎記!”慕容軒失聲開口,“這是月族人的印記!”
司徒霸猛地抬頭,眼中血絲暴漲,他衝上前,一巴掌狠狠甩在柳姨娘臉上,聲音因憤怒而嘶啞:
“司徒雨果然是野種!是你和月族人的孽種!”
柳姨娘被打得偏過頭,嘴角溢出鮮血,卻突然瘋狂地大笑起來,笑聲淒厲得讓人頭皮發麻:
“野種?是啊,她是野種!可這一切是誰逼我的?!”
她瞪著司徒霸,眼底滿是怨毒,“當年與你有婚約的人是我!是我柳氏!可你偏偏被水玲瓏那個騷狐狸迷了心竅,非她不娶!我等了你一年又一年,看著你對她百般疼愛,我恨!我不甘心!”
“我心悅你一輩子,你卻連正眼都不肯看我!”
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