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你有需要打個電話回家!”
“嗯!”
沈鴻良叮囑沈靜文兩句,起身走出了病房。
沈靜文將保溫桶裡的雞湯倒出來端給霍寧川,“喝!”
霍寧川感受到她心情不愉,並沒有拒絕,反而掙紮著起身,靠在床頭小口喝湯。
沈母熬雞湯的手藝極好,一口下去,渾身都暖了起來。
“這次受傷,是個什麼說法?”
霍寧川臉色灰白,唯一有點血色的便是通紅的耳朵。
看著眼前人,沈靜文一點脾氣都沒有。
都傷成了這樣,還怕給人找麻煩,繼續這麼下去,命都沒了!
“是武警大隊那邊的任務,我不算公安的人,他們下來查也是因為把舉報信當做報警了......”
霍寧川一臉心虛的解釋,生怕沈靜文再生氣。
沈靜文聽見這話,渾身一僵。
不算......?
“啥意思?”沈靜文明知故問。
也就是說,其實是兩個體係,在爭功勞?
“不是,你還是先回答我,你這次究竟乾了多大的事?”
“幾等功?”
沈靜文化繁為簡,張嘴就直擊要害。
霍寧川再度被她這幅樣子逗笑,可身上的傷口讓他不能開懷大笑,就隻眼含笑意的望著她。
“個人二等。”
“嘶!”
沈靜文有種‘怪不得如此’的感覺。
“你做了什麼?”霍寧川敏銳的發現不對,開口詢問。
沈靜文一臉不耐解釋道:“我前幾天已經把舉報信寄到省裡了!”
“彆的不說,他們阻撓你救治,隨意汙蔑還在執行任務的乾警,這都是違法!”
說到這裡,沈靜文護犢子勁兒又上來了,說完還不解氣,恨恨道:“還有我個人的名譽!”
霍寧川都懵了。
這小姑娘怎麼這麼對他口味!
他本也打算今天給上麵去電話的!
誰知道,今天一早,那仨人直接被省城部隊的車帶走了!
霍寧川垂眸喝湯,實際上眼裡滿是寒光:被帶走了好,省的讓她看見這不大好的一麵......
“雖說人走了,但你該小心還是要小心,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
“按說,舉報信上的人不屬於他們管轄範圍,他們為什麼沒有聯係你的直屬上級?”
“如果真的破壞了你的任務,這個責任又是誰來負?”
“更彆說搶救那晚,那可不單單是阻撓搶救了,那簡直是謀殺了!”
“要不是王局長和我來的及時,你小命早沒了!”
沈靜文冷靜分析,三言兩語就下定了一個結論——真有人在針對霍寧川。
這個人,手伸不進部隊係統,所以隻能在公安係統內給他添添堵。
要不是這次蘇晴的舉報信,他可能也沒這麼好的機會,這才露了餡!
蘇晴!
沈靜文咬牙眯眼,像極了一隻發怒的貓咪。
霍寧川心想,下一步是不是該亮爪子了?
“還有你是不是傻!”
沈靜文轉而將氣撒在了霍寧川身上。
“啊?”霍寧川被罵的一愣。
“不傻你有功夫一趟趟跑去找我,沒工夫給你們領導打電話?”
“要不是我反應快,你人都死得透透的了!”
霍寧川雖然挨了罵,眼睛裡卻滿是笑意。
自打跟母親分開,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呆著關心的責備之語了?
“笑!你還笑!”沈靜文被霍寧川一個笑搞得心神不寧,當即一叉腰指著他鼻子訓起來。
“少給我嘻嘻哈哈!”
“你先前幫我不少次,這次我幫你,算是扯平,但你還是欠我的!”
“我?欠你的?”
“對!欠我的!”
“你不會覺得你的命就隻值幾本書,和一個收音機吧?”
沈靜文理直氣壯的忽悠人,霍寧川都愣了。
“再者,我看你腦子多少也有點毛病!”
“我問你,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誰?”
霍寧川被問的一愣,轉而猶猶豫豫答道:“父母?”
沈靜文吸氣冷笑:就知道這家夥滿腦子都是彆人!
“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你自己啊!”
沈靜文幾乎是吼著,說出了這句話。
而後,霍寧川便什麼都聽不見了,耳邊隻有不斷擴大的心跳聲。
眼前的沈靜文,是個比自己小七歲的姑娘,可她卻在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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