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三心寒,不由大吼一聲:
“二哥......你也要賣方子嗎?那可是咱家唯一掙錢的營生呀!咱家連房子田地都沒有,就指望這點出息。”
“本來多了這麼多家就沒啥賺頭了。現在,你竟然還要把方子賣給酒樓!”
正在打架的三人都停下了手,溫婆子和大房夫婦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溫老二。
老二可沒說過要把方子賣給酒樓!也沒跟家裡商量過……他想獨吞?
溫老二臉色變幻,老三和死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急忙不認:“我沒有......”
溫葉嗤笑:“要不,去酒樓對質?”
溫老二陰沉著臉,盯著她。
“好啊,老二!”羅氏一蹦而起,“我就說你咋知道我大哥把方子賣了,原來是你自己也想賣!現在賣不成就找我撒氣。”
她教給娘家,是想讓娘家多一份營生,結果等娘家搗鼓出來後,鎮上已經有好幾家了,根本就賺不了錢。她大哥一不做二不休,竟然把方子給賣了。
這才引出這一連串的事兒。
羅氏像抓到把柄一樣:“是,我教給娘家是我錯。但你想賣方子竟然沒跟我們露一點口風,連娘也不告訴。咋的,你們二房想獨吞?”
“老二!”溫婆子怒吼一樣,失望地盯著他。
溫老二心下慌張,擦了擦額上的汗:“不......不是我不露口風,而是、而是賣方子是臨時起意。對,臨時起意。早上出攤,我就跟梅丫她們說了,要到縣裡找活計。結果啥也沒找到。”
“又想著生意慘淡,已經做不下去了,不如把方子賣掉。所以才到酒樓問問方子價格的。”
溫婆子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而且這是她最疼愛的兒子,有了了借口和台階,便也不想追究了。
溫老三卻有些心寒,老宅的生意是做不下去,但自己家生意還好呀!
溫玉兒說出了溫老三的心聲:“多糧叔,你們生意慘淡,但葉丫家生意卻不錯,還能繼續賺錢。你竟然想把方子賣掉,這不是要絕了葉丫家的生路嗎?”
溫老三神色悲愴:“二哥......你怎能這樣對我們。”
溫老二氣有些心虛,急忙轉移矛盾:“老三,我、我還沒說你們呢!這方子早就被葉丫給賣了!今早我問了縣裡的得財酒樓,掌櫃說方子他們早有了,是葉丫賣的!老早就賣了!她安的是什麼心?”
溫老三一怔,不敢置信地看著溫葉。
溫葉冷笑:“呦,你們這些小偷都能賣,我這個原主人就不能了?而且得財酒樓在縣裡,便是賣給他們,也不會影響大家的生意。有啥問題?”
村民們聽懂了,不由點頭。
溫老二幾人臉色難看。
在場之人算是看明白了,溫葉這是防著老宅賣方子,所以先一步賣給了縣裡,絕了老宅賣她方子的路。
隻能說,這丫頭鬼精鬼精的!還占著理。
溫老二氣得一個倒仰,這種熟悉的要氣死的感覺又來了!
上次是哪次來著?
對了,上次是他們好不容易拿到三房的方子,天天賺得盆滿缽滿。結果才過兩天,就多出好幾家攤子,搞砸了他們的生意!
現在又在賣方子上截了他的胡!
真是他們走哪,她堵哪!怎有這麼惡心堵心頂肺的死丫頭!
溫老二氣得口不擇言:“死丫頭,你竟然把方子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