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走一邊跺腳,仿佛這樣就能發泄心中的不滿。
艾因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緊緊扯著呂阿綠的衣服:“走慢點,走慢點,綠哥。我走不動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和哀求,腳步也愈發沉重。
“瞧你那點出息,娘炮!回頭我就把你送到我乾娘那裡去接客算了,你跟著我們混什麼混?要體力沒體力,要腦子沒腦子,就會撒嬌,像個娘們一樣。”
呂阿綠嘴裡一邊嫌棄著,一邊伸出手拽住了艾因的胳膊,將人往上一扯,兩人勾肩搭背地跟在虎克的身後。
呂阿綠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沒有真的丟下艾因,他對艾因從來都是嘴硬心軟。
虎克其實沒聽清身後二人在說什麼,他隻是有些緊張地張望周圍情況。
前方就是邊境,穿越礦區本就不簡單,要躲過清道夫的搜索更是難如登天。
他們三個沒有路引,想要穿越礦區,完全就是在逃竄,若是被人抓到,極有可能原地處死。
所以,相比於後麵兩個人的輕鬆,虎克的心裡其實懸著一把刀。
若是不能完成班哥交代的任務,回去一樣是死。
他的眼神中透著緊張和焦慮,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虎克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輕聲說道:“前麵就是礦區邊緣了,你們要小聲一點,不要被銀衣人看見了。”
“如果被清除了記憶,我們的任務就完不成了。”
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生怕被附近的銀衣人察覺。
“虎哥,你說為什麼這些銀衣人總是徘徊在礦區的邊緣呢?”
艾因好奇地問道,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疑惑。
“廢話,就是為了防止礦區與礦區的工人逃竄,而且清除他們的記憶,相當於就是一種懲罰,目的就是為了震懾那些想隨便偷渡的人。”
呂阿綠搶著回答,他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瞥了一眼艾因,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見識。
“我真的有時候不明白,虎哥,為什麼礦區與礦區之間管理如此嚴格?”
艾因趁著休息間隙喝了一口水,他的喉嚨乾渴,聲音有些沙啞。
“想不通?想不通就不要想,不要給自己增加煩惱。”
呂阿綠奪過艾因的水壺,也喝了一口,他的動作有些粗魯,但艾因也沒有生氣。
“不是,虎哥,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們這一次乾脆趁著去忠字礦區,乾脆就留在忠字礦區怎麼樣?”
“而且,在義字礦區這邊我們還要服礦役,我可是聽人說了,忠字礦區那邊不僅可以不用服從礦役,而且還可以經商呢!”
呂阿綠將另外一個乾淨的水壺遞給虎克說道,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對新生活的向往。
“彆想了,在一個陌生地方立足,沒錢可不行!難道我們又去忠字礦區做小混混?”
“沒有人罩著,不被打死才怪。”
虎克也不客氣,一口氣乾掉半瓶水說道。
虎克不是沒想過逃跑,但沒錢沒人投靠,能跑去哪裡?
“不是,虎哥,你對我們三個也太沒信心了吧!再說了,誰說我們沒本錢?!”
“看!這是什麼!我把小金庫「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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