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宗保保清晰的聲音傳到劉波波的耳朵裡。
不等劉波波反駁,繼續說道,“你以為隻是拍賣會嗎?”
宗保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劉波波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那不然呢?難道過來旅遊?”
他的臉上寫滿了無知和幼稚。
宗保保伸出手指,環顧一圈,“你覺得這周圍和霞峰山有什麼區彆沒有?”
他試圖引導劉波波思考。
劉波波站起來環顧一圈,歪著頭說道:“塵土漫天,黃沙遍野,罕無人煙?”
他想了半天,憋出了幾個成語。
“智障!我不是讓你跟我玩成語接龍!我是問你,你站在這裡有沒有看出來周圍有什麼區彆?!”
宗保保隻感覺再多跟劉波波說兩句,他都要變蠢了,心中的煩躁更甚。
劉波波是一個腦子空空、詞語也空空的人,頓時被宗保保說的啞口無言。他一口將手裡杯子中的飲料喝掉,
氣呼呼地說道:“你就是會氣人。本來好心來安慰你的,你又開始賣弄你的學問了。”
“區彆!區彆!有什麼區彆?我都告訴你三個成語了,區彆就是成語不一樣。”
說完,劉波波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裝甲車,邊走邊罵罵咧咧。
他要不是智障,就不會被親爹抓來“體驗生活”了。
真是煩死了。
天生不聰明是一種罪嗎?
劉波波無比渴望有一個超級聰明的兄弟。
這樣,就再也不會被宗保保罵了。
宗保保歎了口氣,他真的不想和這些蠢貨一樣用重複的名字。
該死的家族規矩!
但凡不是家族繼承人,取名字一律用疊字。
叢小小,宗保保,劉波波,一聽就是家族生出來湊數的孩子。
不僅如此,他宗保保還被爺爺安排了一門指腹為婚的婚事,真是糟心透了。
若是可以,他也想像宇文良哥哥一樣,可以自由掌控自己的人生,該有多好。
宗保保扭過頭,看向一號裝甲車。
今晚上格外安靜的叢小小,真是太奇怪了,他的心中湧起了一絲疑惑,不知道叢小小在搞什麼名堂。
義字礦區內城
“痛…熱…”
劉龍羽仿佛置身於一處火海。
周圍全是翻滾的岩漿。
他的鞋子已經開始融化,隨後,露出的腳被灼燙出血泡。
隨後,從腳後跟開始生長出鱗片。
如菱形尖刀一般,一片疊著一片往膝蓋處蔓延。
每生長出一片鱗片,就感覺身體被割開一處十厘米的傷口。
原來,長鱗片隻是看起來酷,但卻要忍受千刀萬剮的疼痛。
難怪電視裡那些古早電視劇的人,每次變身都會疼的齜牙咧嘴還會嘶吼大喊。
劉龍羽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所以儘管疼痛,他還是沒有逃跑,反而是默默忍受,等著自己被疼醒。
“孩子,你不疼嗎?”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四周崖壁上傳來,岩漿洞穴裡全是回聲,分不清聲音究竟從哪兒來。
劉龍羽咬著唇,搖搖頭。
“醒來就不會痛了。”
老者嘿嘿一笑。
“你不是瞎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