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母親，林清雅，是林家二代裡麵最驚豔的孩子，不，不僅如此，她還是整個九大世家第二代傳承人中，最驚豔的孩子！她比叢書陳和林霄擒這兩個號稱天才的孩子還要驚豔，她不僅過目不忘，聰慧異常，聽過的語言，她一次就能學會，她自學獸語，鳥語還有龍語……”
“龍語？！”
劉龍羽驚歎，因為他剛好就隻會一句龍語，要知道龍輕易不開口，開口都是讖言，言出法隨，人類怎麼能使用的了龍語呢？
牛文海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我也沒聽過你母親口吐龍語，也是是以訛傳訛吧，總之，就是你母親不僅人長得十分漂亮，就像天上的神女一樣，還博學多才，多才多藝，總之，她在我眼裡，就是最完美的化身。”
劉龍羽幻想了一下，發現人類但凡用上完美兩個字，就很致命，就很不“人類”。
“我和你馬大哥當時被分配給你母親做紅花。”
劉龍羽：“紅花是什麼？”
牛文海：“紅花是一種老傳統稱呼了，意思就是貼身保鏢兼書童兼司機兼秘書之類的吧…….”
“然後呢？”
“然後，有一次你母親去了老爺的書房，就是林家老爺子，林山的書房，在那之後，你母親忽然就不見了。”
“不見了多久？”
“三個月。”
劉龍羽猜測，林清雅這一次消失估計就是被龍傲天搶走了。
“然後呢？”
“然後你母親就回來了，她一回來就立即和叢書陳大少爺結了婚，七個月就，就生下了你。”
“於是我被送回了林家。林家不想要我，讓你和馬大哥把我除掉，是嗎？”
劉龍羽輕聲說道。
“！！！”
牛文海：“你怎麼知道？！”
“那我說的對不對？”
“……對。”
“那就行了，林家，就算是我母親的家族，我也不會回去了，畢竟，在他們眼裡也好，心裡也好，我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不是嗎？”
“可是小姐她。”
“我母親，我自會相認，牛大哥，這些年，辛苦你和馬大哥了。”
牛文海看著被自己養的人高馬大的劉龍羽，也有些與有榮焉。
總算不辜負大小姐的囑托。
見劉龍羽沉吟，牛文海有些擔心。
“林家…..”
劉龍羽伸出手搭在牛文海的胳膊上。
“牛大哥，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牛文海一怔。
“若是我告訴你，我其實活了兩輩子，加起來，可能比你現在年紀還要大，你會信嗎？”
牛文海嘴唇微微磋囁。
“我上輩子，活到36歲，一事無成，你和馬叔罹患塵肺病，我靠著偷偷販賣尼達尼布，給你們續命，後來又死在礦難裡……”
“那你...”
“嗯，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做夢，我醒來的時候，就出現在幸福大院裡，而你和馬叔也變成了我哥哥，可現在的身世卻在提醒我，我來曆不凡，甚至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林家，我知道，你剛才想說林家家大業大，實力雄厚，讓我不要硬碰硬，可是，就算他們是我的母親的家族，我仍然很難原諒。”
“不是的，小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希望徐徐圖之。林家現在不僅有一個林聲年這樣的人物，更有林霄擒那樣的權利存在，九大世家是很了不起，但相比於伽馬實驗室又不算什麼。”
“伽馬實驗室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劉龍羽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