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這時在那裡鬼叫:“啊啊啊啊……死了啊……”
他往椅子上一癱,呼呼地喘了兩口氣,自己過足了癮,這才放下手機,站起來,道:“拿回來了啊,看看,又搞成什麼樣了。”
寧玄霜也好奇,不知燕雨對那邊盆黃山鬆做了什麼,因為這時的黃山鬆,比昨天還淒慘呢,不但針葉全落了,整個株乾都幾乎萎縮了起來。
肖義權把黃山鬆拔出來,不由的就罵了一句:“炭烤啊,這女人好毒。”
“真的是用火烤的。”寧玄霜也能看出來,整株的黃山鬆的根部都焦黑了啊,明顯是用火烤的。
“哼。”肖義權撇嘴:“這女人。”
寧玄霜站位不明確,在討厭肖義權這件事上,她百分百占燕雨一邊。
但站在拿單的立場上,她倒又希望肖義權能贏,因為肖義權贏一次,就意味著一千萬的單。
“這樣你也能把它救活?”她問。
“沒有問題。”肖義權信心十足。
他牛逼轟轟的樣子,讓寧玄霜即討厭,又好奇:“你要怎麼救。”
“簡單拉。”肖義權順口胡扯:“先把它的魂喊回來,然後再給它做做按摩,最後洗個澡,它就活了。”
寧玄霜雖然不懂,但她不是傻瓜,肖義權這明顯胡咧咧的話,她自然能聽出來,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她有一個直覺,肖義權在後麵盯著她看,部位嘛,不用說。
“這人真是討厭死了。”她暗罵。
罵自罵,第二天早上,她卻先過來敲肖義權的門了,門打開,肖義權懶洋洋的站在門口,好象還沒睡醒的樣子。
“那盆黃山鬆呢,活了沒有?”寧玄霜問。
“肯定活了拉。”肖義權吹:“本大俠出馬,會有錯?”
他把黃山鬆抱出來,寧玄霜一看,漂亮的眸子幾乎要瞪出來。
那黃山鬆真的活了,不但活了,精神頭甚至比最初好像還要強得兩分。
“真的活了?”寧玄霜不相信,她狐疑地看著肖義權:“你又去買了一盆。”
“買什麼買。”肖義權道:“就是那一盆拉。”
見寧玄霜不信,他道:“你不信算了,抱去給燕雨看,燕雨肯定做了暗記的,隻不知在哪裡,但她自己肯定知道。”
“那現在過去。”寧玄霜半信半疑。
“早餐都沒吃。”肖義權嘟囔:“村裡的牛也不能這麼使喚啊。”
寧玄霜根本不理他。
一起到燕雨這邊,按門鈴,女傭人開門,看到肖義權,臉立刻沉了下去。
肖義權懶得跟一個下人計較,手在花盆上一拍,道:“燕雨呢,她的招,我又解了,讓她出來,認輸,或者再出招也行,我都接著。”
女傭人看到複活的黃山鬆,眼光也直了一下,不過她也不信,哼了一聲:“等著。”
她進屋通報,燕雨出來了。
她穿一條紫紗長裙,一頭秀發挽了個髻,露出修長的脖頸,這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加的高挑。
寧玄霜立刻誇讚:“燕姐,你這條裙子,好漂亮哦。”
“是嗎?”燕雨跟她關係好了一點,聽得她誇,倒是露了一個笑臉。
她眼光轉到肖義權手中的盆景上,臉色立刻一沉:“又買了一盆。”
“什麼叫又買了一盆。”肖義權道:“我說了,我這人,臉黑,但心裡敞亮,不做那種猥瑣的事情,這一盆,一直就是最初那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