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找了一家舞廳,正放著熱烈的迪斯科。
“來。”肖義權帶著白薇進場,熱烈地扭動起來。
白薇激情回應。
她的舞姿非常優美,動作也放得開。
肖義權的感覺沒有錯,從國內出來後,白薇的心情確實好了許多,不過在平時,她還是嚴格要求自己的,惟有見到肖義權,她幾乎就完全放開了自己。
不僅僅因為肖義權是故人,也不僅僅因為肖義權有本事,是高人。
一個深層的原因是,肖義權為她殺過人。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一種觸及靈魂的感激,以及信任。
是的,她信任肖義權,所以,她敢灌醉自己,也敢在肖義權麵前,以最激烈的舞姿,展放自己的心緒。
而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向肖義權求助。
這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她自己其實都沒有清晰的感覺到。
反而是肖義權從她的笑聲,以及舞姿中,有所感應,不過他對女人還是不太了解,白薇具體的心態,他還是摸不到。
這和對王雅差不多。
王雅真實的心態,他其實一直摸不到。
他雖然得了天巫傳承,但在女人方麵,他其實還是沒什麼經驗。
雖然也有過幾個女人,但女人這種生物,過於複雜了,肖義權的咖位,還是遠遠不夠。
跳得正開心,肖義權突然發現,有幾個年輕人圍在了周邊,其中一個光頭,靠得最近,居然拿胯來撞白薇的屁股。
美女永遠都會招來流氓。
正如蛋糕一定會招來蒼蠅。
這一點,無論在哪裡,都無法避免。
中國如此,泰國也一樣,你就是到了民主燈塔大漂亮國,同樣如此,甚至更過火。
而肖義權的反應,也永遠的堅定不移,他一抬腳,照著光頭那挺起來的胯,就一腳踹過去。
光頭給他踹得往後退了幾步,大怒,揮拳就向肖義權打了過來。
肖義權再又一腳,踢在光頭小腹上。
這一腳重了一點,光頭給他踢得往後跌倒,打了個滾。
光頭爬起來,轉身就跑。
“他去叫人了。”白薇看著肖義權。
“不管他。”肖義權把手一擺:“繼續跳,難得白姐今天你高興,就全泰國的人都來了,咱也不停。”
這話讓白薇眼中晶光閃動。
她又跳了起來,舞姿更加奔放靈動,就如風中的百合。
過了幾分鐘,門口進來幾個人,為首的,就是那個光頭。
舞廳燈光黯淡,光頭還要帶著人往裡走來找肖義權,肖義權卻先一眼看到了。
他對白薇道:“白姐,你繼續跳,我去把蒼蠅趕走。”
說著,他閃身往門口去。
舞廳中人不少,但肖義權身法靈動,一閃兩閃,就從人群中閃了出去。
仿佛,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魚,在水中逆流而上。
光頭正往裡走,突然一眼看到肖義權,一愣,急叫:“就是他。”
說的是泰語,但肖義權能聽懂。
其實懂不懂的吧,無所謂。
真理無言,大炮聽響,肖義權一抬腳,一腳就把他踹飛出去。
這一腳力更大一點。
第一腳力小,是因為,舞廳中,耍點兒流氓,太正常了,就如蛋糕招來了蒼蠅,趕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