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的臉好熱。
“王雅,你真的不要麵皮了?”
罵著自己,臉卻緊貼著肖義權肚皮。
她覺得臉上熱,肖義權卻不是這種感覺。
肖義權的感覺中,腹中好像有一盆火。
到家,才進屋,王雅手機響了。
“朱文秀打來的。”王雅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吐了一下小舌頭:“那個張慶肯定跟他說了。”
她接通,朱文秀道:“王老師,張慶張總剛才跟我打電話,說他和你談合同,你卻叫了人去打他,那個人是肖義權吧,怎麼回事啊?”
王雅忙道:“不是這樣的,張慶請我吃飯,說要談一下合作的事,我去了,但他很不禮貌,就起了衝突。”
“你帶肖義權去了?”朱文秀問。
“是啊。”
“啊呀,你帶肖義權去做什麼啊。”朱文秀抱怨:“現在怎麼辦?”
王雅道:“這個單,隻好放棄了,隻是浪費了你的人情,對不起啊。”
“我這邊無所謂啊。”朱文秀道:“但張慶可不是一般人,他舅舅是那個……電話裡說不清楚,我過來說吧。”
他說著,掛了電話。
王雅對肖義權道:“朱文秀要過來。”
“怎麼了?”肖義權問。
王雅道:“朱文秀說,那個張慶不是一般人,有個舅舅什麼的。”
“哈。”肖義權哈一下笑了:“他不是一班的人,原來是二班的人啊。”
王雅給他這話逗笑了,又有些發愁,道:“估計可能還是讓朱文秀為難了。”
“可能吧。”肖義權點頭:“要不,呆會你把斬了,向朱文秀賠罪。”
“你說什麼呀。”他這話,讓王雅惱了,嗔著眼看著他。
她輕嗔薄怒的樣子,特彆有韻味,肖義權全身骨頭都酥了,忙陪笑道:“我的意思是……”
王雅不管他什麼意思,抓過他手,一口就咬在他手臂上,咬得還不輕。
“啊。”肖義權做鬼叫,看手腕上,一排細白的牙印。
“絲。”肖義權誇張地吸氣:“王老師,我知道了拉,十二生肖你屬小狗。”
“呸。”王雅呸了一聲,得意地笑:“總之,我告訴你,你幫了老師,老師就不會怪你,要是再敢說這樣的話,我就咬死你。”
她露出雪白的牙齒威脅。
她的牙齒又細又白,這麼威脅人的樣子,並不嚇人,反而,怎麼說呢,特彆的性感。
反正肖義權是這種感覺。
他覺得小腹中脹脹的,好像溫度過高,要爆炸的鍋爐,隻想把熱流給泄掉。
但他不敢做什麼,隻是嘿嘿地笑。
“傻樣。”王雅不理他了,道:“我準備一下,多弄兩個菜,呆會我敬朱文秀兩杯,算是給他道歉好了。”
朱文秀來得快,二十分鐘不到,他就來了。
肖義權去開門,見麵,朱文秀瞪他一眼:“你乾的好事。”
王雅在廚房門口擇菜,忙道:“朱文秀,你聽我說,這個事不怪肖義權,是……”
她話沒說完,肖義權猛地打斷她,道:“朱文秀,你以為你麵子很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