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祖一行人,也通過關係,來到了法院的不公開現場,因為這裡今天進行著一場特殊的官司,被宣判的人,正是張崇邦和司徒傑。
司徒傑是劉繼祖和張崇邦的老上司,也是一切恩怨的始作俑者,現在因為接受霍兆堂大額賄賂的事情落馬,但是今天他和張崇邦被審的,是關於托尼和渣哥的事情。
“被告張崇邦,你說你是受到了上司司徒傑的指示,不惜任何手段對受害者托尼用刑,折磨,讓他趕在周一股市開市之前,追回被劫的美元然後破案是嗎?”
一個公檢機構的律師,正對著張崇邦詢問。
張崇邦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是的,但是我不知道,他擁有霍氏集團的大量股票,隻以為他破案心切,所以遵照他的吩咐,為了破案不擇手段。”
律師轉頭問向司徒傑,“請問司徒傑先生,對方所說的是否屬實?”
司徒傑一臉鎮定的搖頭,“沒有,沒有這回事,我隻吩咐了他想辦法破案,要快,但是沒有叫他對受害人用刑,更沒有讓他開槍打死那個渣哥,唉,何必呢,對方雖然是壞人,但是都失去反抗能力了,你還開槍打死他”
張崇邦沉默的不說話,隻是死死的盯著司徒傑。
起訴的律師繼續問道,“那被告人張崇邦,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說的話呢?”
張崇邦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他當時電話沒有錄音,所以根本無法證明,唯一作證的,就是幾個同僚,但是他們也是同罪。
托尼沒被用刑致死,這是唯一幸運的事情,他的幾個手下最多受到處分,大過降級,但是他打死渣哥,肯定要坐牢了,與其這樣,不如自己把罪名背下來,好讓自己幾個夥計好過一點。
想到這裡,張崇邦猛然抬起頭道,“沒有證據,但是對托尼用刑,是我一個人乾的事,與我幾個夥計無關,媒體曝光的錄像上可以看到,從頭到尾就我一個人在毆打托尼,所以,要判刑,就判刑我一個吧。”
起訴律師轉頭對法官說,“法官大人,我問完了,一切證據確鑿,過程清晰,關於被告張崇邦先生的事情不需要再詢問了。”
張崇邦死死的盯著司徒傑,這個往日的老上司,此刻在他眼裡是那麼的虛偽。
假如司徒傑願意把一切罪名扛下,那他說不定就是丟帽子而已,都不用入獄。
接下來審問,司徒傑,他的罪名就是接受賄賂,但是對於他將托尼那邊帶來的那些以假亂真,導致市民恐慌騷亂的假美鈔,他卻不承認。
於是,假美鈔的事情,另外在擇日調查和審訊開庭,因為托尼還在住院收押中。
劉繼祖皺了皺眉,司徒傑假美鈔的事情沒被定罪?難道藏他家裡的那些真美鈔沒被發現?疑惑的看了看阿荃和公子,阿荃也是一臉懵逼,公子麵對劉繼祖的目光,眼神似乎有點心虛,在躲閃。
劉繼祖一陣惱火,但是眼下在法院裡,不適合談這些事情,隻能等結束後出去再談了。
過了一個小時後,宣判結束了,張崇邦因為故意殺人,對受害人托尼用刑,被判入獄,但是考慮到他當時在執行任務,還有老婆也因為中槍的緣故,酌情考慮,法官判了他八年。
至於他的夥計,肯定是處分,降級,但是沒事,不需要坐牢。
而司徒傑受到賄賂的錢財比較大,還在統計中,而且假美鈔的事情還沒確定,因此收押延後,等全部調查清楚了再幾條罪名一起判。
但保守估計,他入獄的時間絕對不會低於張崇邦。
判決結束後,張崇邦被押送路過劉繼祖的身邊的時候,眼神盯著他道,“那個媒體曝光的錄像,是你弄的?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
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隱秘的攝像機,而且還曝光媒體了,不是有人設局打死他都不願意相信。
劉繼祖心裡暗爽,爽到飄飄欲仙,比給港生紋身還爽,但是表麵上卻依然一臉疑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為警隊立過功,為這座城市流過血,你可彆胡亂冤枉人。”
押送他的特警已經催促著張崇邦趕緊走,張崇邦依然死死的就這樣盯著劉繼祖,如果眼神能殺人,此刻劉繼祖起碼被他千刀萬剮了。
“對了,這張照片送給你。”
劉繼祖丟過去一張照片,被張崇邦接住,看了一下,上麵的人他很熟悉,每年忌日他都去祭拜的那個同僚,四年前因為他的一部分堅持,一部分私心,從而跳樓自殺的那個人。
此後不知道是不是內心愧疚,每年忌日他都會去拜祭一下。
耳朵旁輕飄飄的傳來一句,“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這是輪回麼?還是報應?】
張崇邦再次抬頭看向劉繼祖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晚上12點好像有點晚,以後就定時在611點更新了,剛好是大家下班回家的時候,996的讀者老爺也不用等到12點才看到了,這一章就當國度,明天起定在晚上612點之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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