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祖選擇的是監控室,因為就算帶著麵具,監控也能拍下一個人的身型,然後用電腦比對從而推算出凶手,就像殺手之王裡的計算機一樣。
所以他絕對不想將任何證據留下,不然哪怕他們全部踹了理查德一夥人,可FBI是一個組織,還有其他分部呢?全漂亮國的FBI難道就不來了?
單一個體,是無法對抗一個組織的,尤其是FBI這種龐然大物,不想以後時時刻刻生活在暗殺中的話,就儘量不要留下任何證據。
FBI可是乾黑活的好手,漂亮國一些記者因為揭發了自己國家的黑幕,都被他們設計死於各種意外,這樣的事比比皆是。
劉繼祖悄悄的走在爬在樓層外麵,然後算了一下,應該就是這附近了,推了一下窗戶,有點蛋疼,因為窗戶鎖住了。
怎麼辦?如果用槍一槍打破鎖,那聲音無疑就是在告訴他們,有賊來了,那還不如直接踹破玻璃進去。
不過,這並難不倒劉繼祖,掏出一根鐵絲,在門縫上鉤了幾下,隨即就把裡麵窗戶的那個鎖給勾開,用手輕輕一推,搞定。
“嘿嘿,接下來就是.”
嗯?!
推進去之後,劉繼祖才發現不對,竟然有一對黑白配,真特麼的辣眼睛。
倆人玩的太過投入,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經從窗戶外麵進來了,等劉繼祖靠近的時候,最底下的那個老黑才發現,頓時啊啊大叫起來。
結果上麵的那個白人以為同伴快到終點站了,更加興奮起來。
彭!
一拳將上麵的白人打暈,然後一腳將下麵的老黑也踢暈過去,劉繼祖暗暗的罵了一聲晦氣,這麼倒黴,一來就看到這麼辣眼睛的玩意兒。
不過,也有一些好處——
劉繼祖看向地上的警服,拿起他們的警服套在身上,隻要壓低一點頭,相信走過去隔壁的監控室應該沒人會注意。
說乾就乾,將地上的一對情侶綁好,用他們的臭襪子塞進他們的嘴巴,然後劉繼祖換上了警服,走過去監控室那邊。
走到監控室門口,劉繼祖才發現一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監控室好像隻能從裡麵開門,不能從外麵開,這就代表著他想開門將裡麵的人打暈的辦法做不到,如果自己用槍打壞門鎖闖進去,估計隻會迎麵飛來幾顆花生米,看來隻能鑽通風管道了。
“媽的,遇事不順——”
劉繼祖轉身返回,雖然知道漂亮國的通風管道都會造的讓一個成年人都能鑽進去,但在FBI這種這麼重要的部門裡,依然造這麼大,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就不怕遇到特工潛進來盜取情報嘛。
“嘿,傑瑞,你站在門口乾嘛,是不是我的咖啡到了——”
就在劉繼祖轉身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監控室的大門竟然打開了,裡麵一個胖子自己走了出來,劉繼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實自己體型和那個白人差不多,可能誤認了?
“是啊,湯姆,你的咖啡來了.”劉繼祖笑著快速靠近對方,胖子還一臉疑惑。
“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湯姆.嗯,不對,你的聲音怎麼變了。“
夜晚昏暗,攝像頭沒那麼清晰,但劉繼祖轉身過來,他就看清楚了,這明顯不是一個人。
“你”
胖子還沒說出下一句話,劉繼祖就一個拳頭打過去,將他直接打暈,然後快速走進監控室裡。
然而裡麵讓他意外的是,隻有一個FBI,還在睡覺。
劉繼祖又好笑,又慶幸自己的運氣,“看來全天下的保安都一樣,隻要在監控室裡的,不是摸魚就是睡覺——”
還需要乾什麼?
自然是一拳下去,讓他睡的更沉一點,然後將門口的胖子拖進來,將兩個人綁好,然後開始乾活。
監控室裡的監控,要破壞並不難,但重點是要將裡麵的儲存錄像的硬盤給砸了,確保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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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雙眼通紅,像極了一隻即將爆發怒火的獅子,從劉健第一天來,自己一夥人冤枉他反被反殺到現在,已經超過一周了。
他也越來越焦慮,因為劉健的身份是來自港島那邊的特工,不能儘快將汙水潑在他身上的話,一旦大使館提出抗議,FBI總部派人調查他這個局長的話,一切都完了。
為什麼,為什麼完美的計劃,偏偏會遇到了一個頂級特工,被對方翻盤破壞?
難道自己要跑路?
雖然理查德也知道自己乾的事屁股不乾淨,提前給自己準備了幾個身份和護照,但真正的讓他跑路,他卻很猶豫,畢竟現在的身份是堂堂的一個FBI的局長,用一句話來說,就是萬人之上,如同古代的錦衣衛一樣。
試問權勢這麼高的地位,他怎麼會舍得輕易的放棄呢?
“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查理,你去把孫福年他女兒的手指,給我切下來,給他送過去,逼著他做出選擇——”理查德雙眼發出一陣凶光,直接吩咐自己的手下去切零件。
而那個叫查理的探員,咽了下口水,點點頭,雖然傷害一個孩子有失道德底線,但他們這群黑警連滅門的事都乾過,有什麼事做不出的?
“好的,我這就去,隻是,萬一孫福年選擇魚死網破怎麼辦?”
理查德冷笑了一下,“一隻手指而已,他還不至於魚死網破,如果再繼續這麼拖下去,我們就危險了,查理,你也不想自己辛苦的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然後下半輩子就在牢裡度過吧?”
查理和另外一個探員打了個寒顫,他們這些年來,收的錢太多了,哪一條都足以讓他們牢底坐穿,可以說整個分局從上到下,全部都收了錢的,這也是他們能一起同心協力追殺劉健的原因。
“知,知道了,我們這就去,如果孫福年依然不肯屈服,拿硬盤過來怎麼辦?”查理問了一個他們都擔心的問題。
“那就再切一根手指給他寄過去。”理查德麵目猙獰的吼道,“一天切一根,直到孫福年屈服為止,如果他打算魚死網破,我們就安排狙擊手,用一場大火把他逼出來,然後直接狙擊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