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翎一看見陸宇,臉上瞬間浮現出委屈、可憐、痛苦的表情。
陸宇看見王翎淚眼朦朧地望著自己,她左臉頰上赫然印著一個紅腫的巴掌印,襯得她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憔悴,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陸宇的眉頭皺了一下,目光落在王翎的肩膀上,隻見傷口周圍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血跡在布料上蔓延開來,顯得格外刺目。
他的眼神閃了閃,居然見血了,看來打得挺激烈的。
陸宇的視線隨即下移,落在王翎的腹部,一個鮮明的腳印清晰地印在衣服上,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剛才的衝突。
陸宇看向站在王翎身邊的劉玉玲,白皙的臉頰上印著兩個巴掌印,並且看上去還挺對稱的。
劉玉玲柔弱又無助的看著陸宇,嘴唇微微顫抖,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隱忍的閉上嘴,仿佛有太大的委屈,但又顧忌著什麼,不敢開口。
陸宇抿緊了唇,下頜線條緊繃,他看著王翎和劉玉玲柔弱無助,又隱忍著委屈,仿佛是在無聲的控訴著劉玉霏對他們的虐待,臉色陰沉下來。
老王在王翎和劉玉玲之間來回看,嘖嘖!
這兩人看上前去挺慘的!但和一個孕婦起衝突,哪怕被打得再慘,也不值得同情,純粹是活找罪受!
王翎啜泣著說道:“陸同誌,劉玉霏動不動就打人,你們不能不管?”
劉玉玲伸手摸了摸臉,痛的吸了一口涼氣,她委屈地低下頭,用腳碾了碾地板,小聲的說道:“小翎,劉玉霏是基地長的妻子,我們不能讓基地長為難,再說了,我們又沒有被打死,忍忍算了。”
陸宇見劉玉玲嘴上說的大義,但每一句都在指責劉玉霏的不是,於是說道:“凡事得講究證據,我不能因為你們的一明麵之詞而謝相信你們的話。”
王翎一聽,板著臉問道:“怎麼,你在質疑我們在撒謊?”
陸宇正色說道:“我沒有這樣說,至於你們有沒有說話,那就要問你們了,但我相信嫂子不會無緣無故的與人起衝突,你們最好像你們說的那樣無辜,不然……”
陸宇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但話裡話外的意思,他相信劉玉玲和王翎都應該聽懂他的話。
劉玉玲和王翎對視一下,臉上都帶著些許忌憚和不甘。
“你們要是覺得委屈,等基地長開完會了,親自向他陳述你的冤屈。”陸宇道。
王翎的手輕輕撫上肩膀的傷口,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她恨恨的咬了咬牙,心中那股不甘與憤怒愈發強烈。
不能就這樣算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陸宇注視著王翎,隻見她雙拳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她的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不滿與怨恨。
一看就知王翎這是不願意善罷甘休!
劉玉玲垂下眼眸,眸子裡閃過一絲寒光,她很想知道,雲嘯天怎麼處理這件事!
如果處理不好,多多少少對他的名聲有礙,她就不相信,一次兩次也就罷了,要是多來幾次,她就不相信雲嘯天會一如既往的寵愛一個惹事精!
會議室
雲嘯天麵容威嚴而嚴肅的坐在主位,他的目光掃過會議室,發現負責建築工程的王濤並不在場。
“王濤呢?”雲嘯天聲音低沉而冰冷的問道。
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
黃海冰站起來,恭敬地回答道:“基地長,昨晚風大,導致幾座新建的木屋倒塌,有群眾受傷,王主任一早就親自帶人去查看倒塌的木屋情況了。”
雲嘯天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按照,昨天晚上的風雖然大,但並不是颶風和暴風,按照風力,不可能把木屋掀翻,除非木屋本身有問題,那就是有人偷工減料。
而末世中的資源極其有限,每一塊木材、每一顆釘子都來之不易,如果甚至因為質量問題導致群眾受傷,那將是不可原諒的失職。
“冷陌和曾繁呢?”雲嘯天的聲音依舊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詢問道。
黃海冰遲疑了一下,低聲道:“昨晚突然降溫,風也很大,他們一大早就去外圍帳篷區查看情況了,擔心那邊的群眾受影響。”
“李建國,黃斌。”雲嘯天突然開口,聲音冷冽如冰。
站在一旁的李建國和黃斌立刻挺直了腰板,齊聲應道:“在!”
“你們兩個,立刻去查看倒塌的木屋,看看是不是建築材料有問題。”雲嘯天的目光如刀,掃過兩人的臉,“特彆是那些木屋的結構,是不是用亂用材料。”
李建國和黃斌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了雲嘯天的意思,他們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李建國和黃斌一走出會議室,就看見狼狽的王翎和劉玉玲,他們隻是匆忙的看一眼,就快步離開。
雲嘯天目光深邃掃向在座的會議成員,義正詞嚴地道:“末世中的基地建設容不得半點馬虎,任何疏忽都可能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大家必須確保每一個環節都萬無一失……”
……
雲嘯天結束了一場冗長的會議,推開會議室的門,步伐穩健地走出會議室,他的身後跟著一群人。
他一眼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王翎和劉玉玲,視線在她們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即不動聲色地移開,仿佛什麼都沒看見一般,徑直朝前走去,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基地長,等一下!”王翎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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