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看著王翎抱著頭痛苦的大哀嚎,心猛的地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雲嘯天,是他,一定是雲嘯天搞的鬼!
他怎麼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弱女子動手,他看不怕被人詬病嗎?
雲嘯天緩緩收回精神異能,王翎大腦傳來的劇痛這才如潮水般退去,她臉色蒼白如紙地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
她滿臉驚駭的看著雲嘯天,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雲嘯天冷漠地看著王翎,眼中沒有絲毫憐憫,目光如炬的看著王翎道:“這隻是給你的一點小小教訓。”
隨後麵色凝重而嚴肅地的環視會議廳內的眾人,語氣堅定而有力地說道:“我雲嘯天的妻子,她從不欺人,但也絕不容許他人欺辱,若有人膽敢冒犯她,休怪我雲嘯天不講情麵。”
雲嘯天的話一出,眾人的臉上都露出驚愕之色,彼此交換著難以置信的眼神。
一直以來,雲嘯天的妻子深居簡出,到了基地幾個月,從來都沒有露過麵,更加沒帶她出現在任何場合,大家都以為雲嘯天對她並不在意,甚至有些輕視。
而今日雲嘯天對妻子的重視,遠超他們的想象,徹底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會議廳內一片寂靜,大家心思各異,但大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從今往後,對待雲嘯天的妻子,必須慎之又慎,絕不可有絲毫怠慢。
王翎聽了雲嘯天的話,瞳孔驟然一縮,臉上浮現出一絲惶恐與不安,她轉頭看向劉玉玲,眼中帶著疑惑與質問,低聲問道:“你不是說劉玉霏不受雲嘯天待見嗎?怎麼現在的情況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
“雲大哥和劉玉霏年紀相差十幾歲,根本沒什麼交集,又何談什麼感情,隻不過是仗著年輕漂亮,得到雲嘯天的幾分薄愛罷了,但她們畢竟是夫妻,在外人麵前,多多少少得給劉玉霏留一些麵子。”劉玉玲硬著頭皮,小聲回道。
劉玉霏看了看劉玉玲和王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她看向王秉碩和李偉明,指著王翎說道:“去把那個女人按住。”
王秉碩和李偉明聽了劉玉霏的話,頓時都愣住了,而王翎滿臉驚訝地看著劉玉霏,忐忑不安地說道:“你要乾什麼?”
王秉碩和李偉明疑惑不解地對視一眼,但也沒有多問,兩人同時站起來,走向王翎。
王秉碩和李偉明可是基地的高層,王翎見兩人那麼聽劉玉霏的話,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滿臉惶恐地看著王秉碩和李偉明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來,害怕的一把抓住劉玉玲的手。
劉玉玲以為能利用今天的事情打壓劉玉霏,想不到雲嘯天那麼護短,眼見事情已經超出她的意料之外,臉刷地白了。
王秉碩和李偉明走到王翎的麵前,王秉碩開口道:“得罪了!”說著兩人一左一右押住王翎的,讓她不能動彈。
劉玉霏走到王翎的麵前,然後看向會議室的眾人,指著王翎肩膀上的傷口說道:“她肩膀上的傷,是她用金係異能的攻擊我的時候,反彈回去。”
說著,劉玉霏將手輕輕貼在王翎肩膀的傷口上,運轉靈力,微微一吸,射入皮膚的金刃便被緩緩吸出,她捏著那枚金刃,舉到眾人麵前,正色說道:“看清楚了嗎?她身上的傷,是她自己造成的,與我無關。我可沒有仗勢欺人,我丈夫也從未徇私護短。”
劉玉霏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任性,給雲嘯天帶來不好的影響。
王翎滿臉震驚的捂著隱隱作痛的傷口,不敢置信地看著劉玉霏,這個女人好強!
大家目睹劉玉霏不用動刀子,竟用內力將刺進皮膚裡的金刃緩緩吸出,臉上紛紛露出震驚和意外之色。
有人忍不住驚呼道:“能將刺進肉裡的金刃吸出來,這是傳說中的吸星大法嗎?”
“應該是異能吧?”另一個人提出異議道。
“有可能!”
“如果是異能,那得是多少階,這也太厲害了。”
“基地長夫人不但長得漂亮,實力也強。”
“那是基地長慧眼識金……”
……
眾人眾說紛紜。
王翎聽著眾人的議論,臉色青白交加。
她是聽了劉玉玲的提議,故意利用傷口輿論教訓劉玉霏,現在大家都不站在她這一邊,不但討不到好,還可能會連累到大哥,心就直往下沉。
雲嘯天聽著大家的話,嘴角微微上揚。
劉玉霏拍了拍王翎的肩膀,道:“做事要三思而後行,彆輕易被彆人的幾句話迷惑,就被人利用,最後成了炮灰,害人害己。”說著瞥了劉玉玲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隻要王翎不蠢,應該能聽懂。
王翎道:“我……”
劉玉玲咬了咬唇,想要替自己辯論幾句,但理智告訴她,這時候沉默才是最明智的。
雲嘯天看向劉玉玲和王翎,“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劉玉玲和王翎麵色膽怯地齊聲回道:“沒有!”
“為了讓你們吸取教訓,我罰你們掃一個月的大街,你們可服氣?”雲嘯天說道。
劉玉玲和王翎不服氣也得點頭。
李偉明看著劉玉玲和王翎說道:“我會讓人監督你們。”
雲嘯天看向會議室的眾人,“你們對我的決定有異議嗎?”
眾人一聽,不約而同的搖頭,表示都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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