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已經知道了副會長是誰了,隻要想辦法得到他的聯係方式,她就有機會加入協會,也有機會將母親死前放在協會的曲譜拿回來。
而剛才發生在台上一幕也太突然了,楚銘在後麵看著也是心驚了一下,聽著耳機傳來的質問,他也疑惑,他並沒有安排這樣的現場事故,他安排的記者還在場外,根本就沒有進來。
“讓我們的人先混進安保人員裡麵暗中圍住現場,看看協會的人怎麼處理,可以適當的借題發揮。”
京雲舟那邊的聲音沉的有點嚇人,楚銘抖了一下,知道這可能觸碰到他家先生的底線了。
台上的人雖然沒被傷著,但是也被嚇的不輕,腿軟在台上一時竟站不起來。
在後台的時西也聽到了聲響,她掀開幕簾,便看到一地的碎燈和玻璃渣子,她有些心驚的抬頭看了看上麵的原本的吊頂的位置,不知道到底是人為還是意外。
她正要放下幕簾,便看到隔著舞台的對麵有一個熟悉的人正朝著她這邊看,那人對著她挑釁的笑了一下。
還用口型無聲的說了三個字:“我乾的。”
時西立馬看向舞台上的碎渣和被嚇的不敢動的人,立馬就明白了那個女人的意思,她眼神冷了下來,直接就衝上了台。
但是女人看到時西朝著自己這邊來,一個轉身就離開了,她穿過舞台走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人!
沈心南!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一向最討厭鋼琴嗎,還有她說我乾的是什麼意思,明明剛才在後台那個工作人員說的是意外,而且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
台下的人也因為她上了台紛紛在竊竊私語,之前主持的主持人也上了台,有些莫名的看著時西。
不過她是專業的主持人,這種事情暫時還能處理的來,她麵帶微笑,“這位小姐,可以請你將這位演奏完的小姐扶下去嗎?”
時西回神,看向主持人,才發覺自己現在正站在舞台中央,台下的目光也幾乎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台下的顧平看到時西在舞台上的時候,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深怕時西在台上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來。
而時西朝著台下看去,精準的找到了顧平的位置,她無聲的看了一眼顧平,就將摔在台上的人扶了起來,然後退到了後台。
“這位小姐人美心善,看到有人摔倒,還上台來扶,看來音樂協會在大家眼中聲望頗高,一個路人都願意幫忙,隻是一個意外,大家不必驚慌,相信有這麼善良的人幫忙,今天的演奏會肯定也會圓滿結束的!”
主持人說話的時候,全場的燈光已經滅了,隻留了一束打在主持人的身上,等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舞台上已經乾乾淨淨了,好似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而顧平被時西的那一眼看的有點毛骨悚然,長的這般相似,要是那家夥知道了,恐怕不要說加入音樂協會,估計會把整個音樂協會都送給她吧。
楚銘看著台上已經恢複如初,台下的人也沒有驚擾太大,也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家先生的目的是逼那位現身,不是鬨人命的。
等所有演奏人員都演奏完了之後,主持人宣布三日後出結果,第一名就有一個加入音樂協會的名額。
雖然演奏的途中出現了意外,但好在還是圓滿結束了,正當大家都準備散場的時候,會場的大門一下被打開。
然後就突然湧進了一大幫人,這幫人還扛著長槍大炮,直接就衝著場內的人瘋狂的拍照,然後問出一係列犀利的問題。
“顧副會長,聽說剛才演奏會上出現了事故,請問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這次的鋼琴演奏會是音樂協會主辦的,請問出了這樣的事故是不是音樂協會得罪了人,到底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為之?”
“聽說演奏會上有人彈出了驚人的曲子,請問這人是你們音樂協會的人嗎,你們這次加入協會的名額是否會給這個人?”
“這樣一場嚴謹的演奏會還有副會長坐鎮,為什麼會發生事故,發生這種安全事故,作為承辦方的音樂協會為什麼隻有一個副會長在場,請問音樂協會的會長在何處,是否已經知道這次事故?”
顧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記者打了個措手不及,場內並沒有安排記者,這群記者是場外來的,是怎麼知道演奏會出了事故的?
而且他們音樂協會的長層管理者從來沒有在公眾麵前露麵,他們這些記者是怎麼知道他就是副會長的?
“你們是哪家的報社的記者,今日的演奏會音樂協會並沒有安排記者,你們是怎麼到這裡的?”
沒有記者回答顧平的問題,隻是一味的舉著攝像機懟他臉上問他問題,他隻能簡單的解釋了幾句,但是對於那個記者問的協會並沒有作正麵的回答。
那個記者再次問道,“作為承辦方的音樂協會為什麼隻有一個副會長在場,請問音樂協會的會長在何處,是否已經知道這次事故?””
彆的問題也就算了,顧平好歹能應付一二,但是最後這個問題.....
他看向問出這個問題的記者,並沒有回答,其他記者見縫插針,嗅到了一絲上頭條的滋味,立馬就都問音樂協會的會長為什麼不在一類的了。
顧平被問的頭疼,那些長槍大炮全部堵在自己跟前,他都快看不到人了,隻能看到那些黑漆漆的鏡頭。
正當顧平有點應付不了的時候,一道沉穩威嚴的聲音在一群記者的後麵響起。
“你們要找的人是我。”
記者們全都轉過身看向說話的男人,男人一身灰色的中山裝,手持著一把拐杖,站在廣場的中央,周身氣場威嚴。
眾人還在疑惑這人是誰的時候,楚銘反應極快,在那些記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立馬跑了出去將那個男人帶走了。
男人被楚銘帶走了,他們才反應過來那個男人是誰,好像就是音樂協會的會長?
但是現在人都已經被帶走了,他們立馬又把那些攝像頭對準了顧平,此時的顧平已經被安保人員圍了起來,那些安保身材高大威猛,往那裡一站就是一堵人肉牆,那些記者根本就不敢向前去。
而時西在後麵默默看著發生的這一切,在看到楚銘的時候,她大概知道了這是誰安排的了,隻是不知道一個商人要音樂協會的會長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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