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來讓楚銘去追蹤了一下這兩人的情況。
他才得知,女孩患有心臟病,但是因為藥物管控,很多地方都沒有辦法生產出價格實惠的藥,導致了很多藥的價格飛漲,這個對於一個常年吃藥治病的人來說是一個打擊。
有錢的還能想辦法弄到一點藥,沒錢的就隻能聽天由命,那個女孩就是典型的例子。
家裡的積蓄已經全部掏空了,本來當天晚上那位媽媽就是帶著小女孩去醫院開藥的,但是錢不夠。
她隻能先回家想辦法,路上卻遇到了一群喝酒鬨事的,她被無辜牽連,後腦勺挨了一個酒瓶子,女兒也被嚇的心臟病發作。
手機被搶,給女兒買藥的錢也被搶了。
她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抱著已經昏迷的女兒在路邊求助,但是看著女兒越來越慘白的臉,她心如死灰,整個人就陷入了魔怔。
也就是那個時候遇上了京雲舟。
京雲舟讓楚銘將那些鬨事的人查出來,送到了警局。
有京雲舟在上麵施壓,警局處理那些人的手段也是狠厲,隻要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就可以。
後來京雲舟出資幫助了這對母女,小女孩很堅強,或許是看到有人願意救自己,她很頑強的活了下來。
當時京雲舟就覺得不對勁了,元氏是靠製作藥品起家的,不管政策如何,他們都不會喪心病狂到讓藥物飛漲。
這是源於京雲舟對京玉的信任,但是不排除元氏還有其他人做手腳。
他私下查了查,發現元氏產的藥大多都以高價銷往了海外,國內剩下的藥幾乎都是殘次品,藥效大打折扣不說,還貴的不成樣子。
他順著線索查到海外,去了一趟海外,查到一艘發往海外的貨船。
正當他進入貨船想要找到些什麼的時候,貨船就起了火,火勢之大,他隻能跳海。
沒想到在海裡還有人,那人拿著刀往他肚子上捅,明顯就是要置人於死地的。
京雲舟的水性不錯,但是在水下的戰鬥力也會減半,加上他又受了傷,很快就體力不支了。
還好當時他去海外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帶了兩個保鏢。
那兩個保鏢見海上有火光,飛速的乘坐小艇到了貨船的位置。
看到水下有血跡溢出,一個保鏢就跳了下去,另一個保鏢則在上麵隨時觀察情況,這才將已經快昏過去的京雲舟救了上來。
敢放火燒貨船,又想殺京雲舟,可見這幫人就是一群亡命之人。
現在雖然京雲舟回了港城,但是身邊的還是不能離人,所以楚銘就從長青市過來了。
好巧不巧,楚銘下了飛機,和正要進入機場的時西撞見了。
兩人並不是很熟,簡單的打了招呼就各走各的了。
“為什麼警察管不了,難道先生的傷就白白受了嗎?”
“我不要聽你這些廢話,給上麵施壓,必須徹查,那些人都沒有揪出來,怎麼保證先生的安全,萬一他們又再次來傷害先生怎麼辦?”
楚銘打著電話,一聲聲的在質問對方,語氣是咄咄逼人的。
還沒有走遠的時西聽到這些話,停下了腳步,也就是因為這兩句話,時西看著眼前的航站樓,轉了身離開了機場。
醫院裡,楚銘拿著手中的資料,看著京雲舟不太好的臉色,他猶豫著開口。
“先生,沈家可以查一查了,這次的事情就算他沒有參與,但是肯定和他有關係的。”
楚銘來港城之前去了一趟臨城,發現沈家已經開始和元氏合作了,而他們合作的項目就是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