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錚和蘇逸帶著蘇村眾人,直接把天鑄門鍛造修煉功法書籍和靈石連窩端,帶著朝陰陽教走去。
臨走前看著這方圓三十裡,矗立在第七荒城幾百年的宗門,心中唏噓不已,這就是修煉界的殘酷。
“地方是個好地方,要不,給城主大人說說,把這裡也劃給咱們,成立個鍛造基地,以後,蘇家村的勢力地盤包括人數都會不斷增長,有個鍛造基地專門負責鍛造的話可以確保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武器裝備,無形中也再次提升了咱們蘇村的戰力。”
羅錚看著天鑄門說道。
“可以啊,我有感覺這麼大塊地方,扔了太可惜,要是能為我們所用,再好不過。”蘇逸兩眼放光。
“就看城主府想用什麼樣的條件交換了,暗中支持咱們滅了天鑄門已經算是破例了,再把天鑄門的地盤給我們,估計開出的條件不會太低。”羅錚思索一會說道。
就在羅錚等人趕回陰陽教的路上,羅錚與蘇逸血洗天鑄門的消息,宛如一顆從天而降的絕世隕石,狠狠砸入潭心,刹那間掀起驚濤駭浪。
那些平日裡仗著背後三大頂尖勢力勢力狐假虎威的二三流門派,尤其是之前曾大搖大擺前往陰陽教“要賬”的那些門派,此刻皆如驚弓之鳥,每一根寒毛都透著恐懼。
他們瑟縮在自家山門之內,心中滿是驚惶。天鑄門的覆滅,就像一麵高懸的鏡子,清晰映照出他們可能的悲慘結局。
清風寨和鐵拳門眾人,此時滿臉皆是劫後餘生的慶幸之色。
他們暗自思忖,幸虧羅錚隻是敲了他們的靈石資源,未下狠手滅門。否則,此刻他們的門派,或許早已如天鑄門一般,在這世間徹底煙消雲散,隻留下一片殘垣斷壁在風中嗚咽。
神風宗,作為荒城之中三大頂尖勢力之一,在得到城主府傳出的消息後,宗主端坐在那華麗的宗主大殿之上,聽聞此事後隻是淡淡一笑。
那笑容看似雲淡風輕,可眼中卻閃過一絲洞悉一切的銳利光芒。
他心中清楚得很,在這荒城錯綜複雜的勢力格局之中,每一次變動的背後,都隱藏著各方勢力的角逐與算計。
天鑄門的覆滅,又怎會是簡單的兩個毛頭小子的壯舉,此事必定與城主府脫不了乾係。
宗主盤著手中的山核桃,一言不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兩個小夥子,確定都是二十左右?”神風宗宗主淡淡的問道。
“已經多方核實,確實如此,特彆蘇逸今年隻有十八歲,那個羅錚好像是蘇逸的義兄,比蘇逸年長四歲,今年二十二歲。”
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婦人說道。
“好,這等絕世天才,定要保他安全,傳信國師大人,就說,他是我親自選定的,種子人選。”說完神風宗宗主再次陷入沉思。
中年婦人手中一塊傳音玉石,一道金光亮起。羅錚和蘇逸的信息已經傳往大荒國國都。
而萬聯商會,這個在荒城商業領域呼風喚雨的龐然大物,卻如同被激怒的遠古巨獸,徹底震怒。
商會會長怒發衝冠,一張臉漲得通紅,猛地拍案而起,那巨大的聲響在寬敞的議事大廳中回蕩,仿佛是他心中怒火的宣泄。
他當即派出一位半步先天的長老,眼神中透著狠厲與決絕,嚴令其務必斬殺羅錚和蘇逸。
這不僅是為了泄心頭之恨,更是為了向整個荒城宣告,萬聯商會的威嚴不容侵犯,任何膽敢挑釁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因為萬聯商會,在整個西北三國也算是能和任何一個國家抗衡的超級勢力。產業遍布靈幻大陸,背景深不可測。
雖然荒城隻是一個小小分會,但是也不是另外兩個頂尖勢力可以比擬的。
此時的羅錚已經回到陰陽教,剛剛滅了天鑄門,又機緣巧合獲得了諸多的鍛造秘籍。
他獨坐於陰陽教一處靜謐的庭院之中,月光如水灑在他的身上,他心中思緒萬千。
他深知,新得的霸拳威力絕倫,可若想發揮出其真正的力量,還需好生練習。那霸拳之中蘊含的強大力量,就像一座沉睡的火山,等待著他去喚醒。
自己目前的境界貌似連入門都做不到,隻能算照貓畫虎,有幾分神韻而已。
真正學會霸拳第一重,也許需要機遇,也許需要曆練,也許需要實戰,閉門造車,和霸拳的拳意相悖。是不可能修煉出那種霸氣,也不可能練出霸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