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著手裡融化的檸檬糖,突然想起那天他故意念錯台詞時,場記板上卡住的時間。
商宇指尖殘留的體溫還烙在我掌心,魔方投影在檸檬糖的包裹下突然變得透明。
那些逆時針流轉的星雲裡,我竟看見自己重生那天摔碎的玉鐲——原來當時飛濺的翡翠碎屑,此刻正嚴絲合縫地嵌在屏障的十二個節點上。
"要命,這怎麼像在玩三維拚圖......"我嘀咕著用治愈異能裹住指尖,忽然聽見商宇上個月在保姆車裡哼過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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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愛把金線纏在車載香薰上當五線譜,有次我高燒迷糊時,還錯把那些跳躍的光點當成退燒藥去抓。
星雲裂縫突然噴出滾燙的霧氣,陳同行西裝上的血珠在高溫裡蒸騰成紫色煙霧。
我踉蹌著扶住商宇用金線織就的防護網,突然發現每根金線都在微微震顫——就像那次吊威亞鋼絲斷裂時,他在三米開外甩過來的救生索。
"悅悅的睫毛在發光。"商宇的聲音混著爆破水晶的碎響傳來,我這才驚覺屏障映射出的記憶畫麵裡,自己重生那天的影像正被鍍上淡金色光暈。
那些原本褪色的明星覺醒時刻,突然像老電影膠片般開始重新顯影。
當最後一塊翡翠碎屑歸位的瞬間,整個空間突然寂靜得能聽見納米簽名沙漏的聲音。
我望著魔方核心浮現的完整星圖,忽然想起殺青宴那晚商宇偷偷往我奶茶裡加薄荷糖的狡黠笑容。
他總說我的治愈異能像融化的太妃糖,卻不知道每次他金線纏上我手腕時,那些躍動的光點都甜得讓我舌尖發麻。
"成了!"我踮腳去夠星雲中心旋轉的麥克風標誌,防護結界外的棱鏡突然集體轉向。
陳同行暴起的藤蔓尖刺距離我後頸隻有半寸時,商宇殘留在我口袋裡的檸檬糖突然爆開成金色光繭。
屏障碎裂的轟鳴聲裡,我清晰聽見自己頸動脈突突跳動的聲音。
前世電子鐘的報時聲與粉絲見麵會的開場鈴音完美重疊,魔方坍縮成的液態星河正順著我的指尖倒流。
在能量旋渦吞沒視線的刹那,我仿佛看見商宇舉著應援手幅擠在粉絲第一排——這個幼稚鬼上周還偷穿場務的連帽衫混進接機隊伍。
然而勝利的雀躍還沒漫上嘴角,指尖突然傳來冰火交織的刺痛。
那些溫順回流的力量毫無征兆地暴動起來,我眼睜睜看著翡翠碎屑重新迸濺成鋒利的星芒。
商宇編織的防護網發出琴弦崩斷的哀鳴,陳同行的狂笑裹著紫色毒霧撞碎最後一塊棱鏡。
"悅悅鬆手!"
商宇的嘶吼震落了我睫毛上的能量結晶,但已經來不及了。
狂暴的反噬力量像無數根淬毒的縫衣針,順著治愈異能開辟的通道紮進骨髓。
我撞在記憶畫麵裡《時空戀人》的拍攝軌道車上時,恍惚看見二十三片檸檬糖在虛空裡拚成商宇驚慌失措的臉。
片場照明燈組成的棱鏡陣開始集體過曝,在視網膜上灼燒出蜂窩狀的殘影。
我徒勞地張開手指,發現掌紋裡遊走著細小的銜尾蛇光斑——它們正在貪婪吞噬我好不容易凝聚的異能。
"這就是你說的......蜂蜜水陷阱?"我咳著笑出聲,舌尖嘗到鐵鏽味的甜腥。
魔方核心浮現的星圖此刻扭曲成嘲笑的臉,那些曾以為解開的謎題,原來都是誘人深入的餌料。
商宇的金線突然穿透暴走的能量流,帶著薄荷糖的清涼纏住我手腕。
在他把我拽向安全區的瞬間,我聽見防護結界外傳來張姐舉著喇叭喊粉絲安撫方案的廣播雜音,以及陳同行西裝內袋裡,某種電子設備規律的蜂鳴聲。
但最清晰的,是能量屏障徹底碎裂前,那聲仿佛從深海傳來的、電子鐘秒針歸位的"哢嗒"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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