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主出現後,顧歲安害怕自己的太子表哥被搶走,所以各種汙蔑陷害女主,在男主未認清自己的心時讓女主吃儘了苦頭。
後期男主醒悟後,自然是幫著女主各種打臉顧歲安這個惡毒女配。
看著表哥越來越在意阮流箏,顧歲安變成了瘋批。
她聯合反派背刺男主,想弄死男主,主打一個她得不到彆人也彆想得到。
最後害的顧府被抄家流放,而顧歲安也死在了流放路上。
想到原主在這本書裡的結局,顧歲安長長的歎了口氣。
旁邊站著扇扇子的丫鬟四喜看著自家姑娘一臉愁容,不由問道:“姑娘乾嘛突然歎氣,是太熱了嗎,奴婢去拿點冰塊過來放旁邊。”
“不必,你家姑娘在感歎身為一個炮灰的悲慘命運。”顧歲安扒拉了一下地裡已經長成有足球般大小的西瓜搖了搖頭。
四喜圓園的小臉上一臉疑惑,“啊?您說的奴婢不是很懂。”她家姑娘總是喜歡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因為咱倆有代溝。”還是時代的代溝。
四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實話她也不明白代溝是啥意思,但姑娘說什麼都有道理。
“姑娘,這裡麵的雜草奴婢已經清理完了。”另一個婢女春蘭手裡攥著一把野草,將野草放入竹簍子後說道。
“好,春蘭你辛苦了,先在旁邊休息一會兒。”說完顧歲安繼續檢查地裡看看有沒有長蟲。
“奴婢不辛苦。”春蘭有些無奈,她家姑娘總是這般客氣,她看了看這小片瓜地,繼續道:“姑娘,這夏季天氣這般大,不如奴婢給這些瓜澆澆水吧。”
顧歲安聞言擺了擺手,“不必不必,如今這寒瓜已有六分熟,不需要再過多澆水施肥,不然容易裂瓜。”
四喜停下扇扇子,小手摸了摸那寒瓜,一臉好奇問道:“姑娘,這寒瓜又苦又澀,你為何要種這個呀?”
當初種這個寒瓜姑娘還特意自己出去找了一堆土,她不明白,這土不都一個樣嘛。
“四喜,姑娘種什麼自有她的道理,不準多問。”春蘭一臉嚴肅道。
聽到這話,四喜垂下頭嘟著嘴,聲音悶悶的,“好吧。”
顧歲安看看兩人輕笑一聲,她這兩個婢女,從小陪著她長大,一個一板一眼像個小老太太,一個眼裡永遠透著一股清澈的愚蠢,讓她瞧著挺親切。
“這寒瓜是我重新培育過的,長出來的寒瓜又大又甜,等再過十幾天便成熟了,到時給你們嘗嘗便知道了。”
四喜聽到這話,倏的抬頭眼睛放光,咧嘴一笑,“真的嗎?。”
“真的,你家姑娘什麼時候騙過你。”
四喜聽到這話撇撇嘴,您騙我的時候還少嘛,她家姑娘就是表麵看著安靜乖巧。
顧歲安看這些瓜沒什麼問題,便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蹲的有些發麻的四肢,朝著葡萄架下麵的石桌走去坐下。
這葡萄是她前幾年種的,如今紫色的葡萄大顆大顆晶瑩剔透的,吃著無比的清甜。
她想著往年釀得葡萄酒沒剩幾瓶了,打算過段時日用這些葡萄再釀一些葡萄酒。
來這古代,又沒有手機電視這些娛樂工具,她隻能做這些來打發打發時間。
兩個婢女也跟到石桌前,春蘭用手帕擦了擦顧歲安臉上的汗,四喜勤快的倒了一杯避暑茶遞給她。
“你們倆也坐下休息會兒吧。”顧歲安喝了口茶,揉了揉發酸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