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箏目光閃了閃,而後笑道,“容兒,你彆誤會,太子殿下是對我有些特殊,但那也不一定是喜歡我。”
“怎麼不可能,阮姐姐你這麼漂亮,又這麼優秀,太子殿下肯定是喜歡你的。”向容兒堅定說道,仿佛已經非常篤定太子殿下喜歡她阮姐姐了。
“容兒住嘴!”向易軒微怒道。
“是啊容兒你彆說了,再說我都要忍不住臉紅了。”阮流箏不再反駁,她笑著打趣道。
“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向容兒話是這麼說,但心裡已經暗自將阮流箏和太子殿下想成了一對。
再說李重宴這邊,
李重宴此次是奉父皇之命到神機營視察,說是視察,實際上是安撫人心。
前幾日神機營統帥梁泊遇到刺殺,如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恐怕時日不久。
當然,這其中有他的手筆。
神機營是先帝親手締造的一支精銳騎兵,駐守在京都,隻聽皇帝的命令。
但那如今隻能躺在床上苟延殘喘的神機營統帥,卻不知什麼時候成了他那個好二弟的人。
他那個二弟還真是有些本事。
說起來那神機營統帥梁泊確實也是個人才,隻是有些可惜,眼神不太好,希望下輩子他能擦亮眼睛再擇主。
李重宴在神機營待了許久,直到太陽西下,天色逐漸有些暗沉了才決定回宮。
馬車行至途中,便遇到了同樣回去的阮流箏幾人。
隻是這次,李重宴沒在叫她同乘。
等回到東宮時,天色已經全部暗沉下來。
李重宴一下馬車便看見洪貴領著長青和江煙還有顧歲安院子裡伺候的所有宮人跪在東宮門口。
他眉頭微皺,這些人不在房裡伺候歲歲,跑到這兒來跪著做什麼。
“殿……殿下,奴才有……有事稟報,顧……顧姑娘回家了。”
天知道洪貴說出這句話時經過了多麼艱難的天人交戰,他沒想到啊,他今日就是想著殿下不在,去找太醫給他拔拔火罐去去濕氣,結果東宮就發生了這樣大的事。
雖說是江煙這丫頭沒攔住顧姑娘,但那也是他的失職。
李重宴淡然的鳳眸中倏的閃過一抹戾氣,他麵無表情道:“去書房。”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往書房走去。
阮流箏幾人一直跟在李重宴的馬車後麵隔著有些距離,等她們下馬車時便隻看見了太子殿下怒氣森森的背影。
阮流箏進門後攔住了一個宮女,問道:“這發生了何事,殿下緣何這般生氣。”
那宮女頗為忌憚的看了一眼阮流箏,知道這姑娘是殿下的恩人,她低頭提醒道:“姑娘還是快快回房吧,彆的彆在多問。”說完便匆匆離開。
太子殿下禦下極嚴,若是被洪公公知道她在背後亂嚼舌根,她這條小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阮流箏站在原地皺眉看著離開的宮女。
“阮姐姐,怎麼啦?”向容兒疑惑問道。
阮流箏舒展眉頭笑道:“沒事,今日辛苦你們了,我們先回小院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