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筆李重宴!
氣得顧歲安這一日都沒搭理李重宴,不管李重宴跟顧歲安說什麼,她都當沒聽到。
任何人都受不了冷暴力,皇帝也一樣。
當夜,兩人躺在床上,李重宴將顧歲安抱在懷裡。
“歲歲,你還不願跟朕說話嗎?”
“……”
“好,顧歲安你好的很。”李重宴咬牙切齒。
下一秒他的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顧歲安一瞬間愣住,隨後勃然大怒坐起身推開他,“李重宴你不是人!我都病了你還來!”
這踏馬的簡直就是個禽獸。
李重宴臉色難看的坐起身,“誰讓你不理朕,你還敢直呼朕的名諱,你放肆!”
顧歲安冷笑,還跟她擺架子呢。
她抓起枕頭直接扔向他,“我就叫了,有本事你殺了我好了!”
李重宴看到扔過來的枕頭也沒躲開,枕頭砸到他的俊臉後掉到床上。
他一把將顧歲安拉過抱在懷裡,頭枕在她頸間,“朕沒本事,私下裡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人前不可以。”
他是一個皇帝,皇帝顏麵不容有失。
“你不準不理朕。”李重宴垂下眼道,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委屈。
但下一秒,他又開始發神經狠聲威脅,“若是再不理朕,朕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顧歲安真的是快煩死這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了。
她掙開他躺下,“我要睡覺了不要打擾我。”
但下一刻他又貼上來,顧歲安想掙脫開沒如願。
“彆動了歲歲,朕可以用彆的方式的。”李重宴聲音暗啞威脅。
顧歲安身體一僵。
狗男人怎麼不去死!!
冬日裡,難得暖陽,這日卻出現這些日子以來唯一一個晴天。
陽光傾灑大地,冰晶雪粒耀人眼目,紛紛閃射出璀璨的光芒。
京都大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絡繹不絕。
茶樓裡此時都在熱議京都最近發生的立後和那位驚才絕絕的阮才女得罪陛下被掌摑扔出宮一事,立後一事眾人其實不敢多說,大多都是在議論阮流箏是如何得罪了陛下。
而之前那些對阮流箏無比追捧的世家公子和學子,如今也對她避之不及。
“這位阮姑娘得罪了陛下,以後怕是很難有人敢娶她了。”
“可不是,聽說她開的茶樓如今生意慘淡,連那稀奇的玻璃杯都無人敢買了,之前可是買都買不到。”
“之前不是一直有傳聞陛下對她有意想立她為後嗎,看來傳聞也不可信……”
樓下眾人議論紛紛。
而此時茶樓的二樓廂房裡坐著幾個貴女。
“這下那個阮流箏是得意不起來了。”一身著淡粉色的女子幸災樂禍道。
“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之前她仗著寫了一些詩周圍總是圍著一群公子,還總喜歡跟那群公子稱兄道弟的,她一個女子也嫌害臊。”一身穿黃色衣裙的女子嫌惡的說道,她的未婚夫也總是誇讚那個阮流箏,現下她看這些男子還敢不敢和那個阮流箏繼續稱兄道弟。
“之前還傳言陛下要立她為後,陛下怎麼可能會喜歡和彆的男子不清不楚的女子……”粉衣女子繼續道。
“霜兒!慎言!!”一麵容端莊秀麗的女子蹙眉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