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然,就算你和薑也領了證,那又怎樣?我還是可以纏著你,粘著你。哈哈,陸安然,我說過,這一輩子,你都不可能擺脫我。
蘇昂忽然張狂地大笑起來,笑得眼淚兒不止,笑得咳嗽聲不斷,最後竟暈了過去。
天寒地凍,蘇昂就那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管家過來找他,才發現他直愣愣地躺在地上。
蘇昂的雙手已經凍得通紅,傷口的血已經凝固。滿臉亂糟糟的淚痕,在陽光的照射下,可怖又可憐。
台球桌還有一個破洞,看樣子是被蘇先生砸破的。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不成蘇先生跟林醫生吵架了?
管家嚇壞了,趕緊伸手探了探蘇昂的鼻息,還有呼吸。管家後怕地拍了拍胸脯,連忙將蘇昂拖起來。
“蘇先生,您怎麼了?這麼的天,好端端地怎麼暈倒了?”管家一邊給蘇昂暖手,一邊通知林正義準備就診程序。
“嘶~”蘇昂眉頭緊鎖,乾涸的傷口上了凍,疼得他齜牙咧嘴:“叫林正義滾,我不想見到他!”
管家不解:“蘇先生,這是為什麼?您跟林醫生吵架了?這球桌上的洞……”
管家看了看蘇昂,有些心疼,也有些自責。好不容易遇到陸安然小姐後,先生的壞脾氣收斂起來,變得穩重,變得有人情味。
可自從先生出車禍後,他的性情又變得暴躁、喜怒無常。與蘇哲言的關係又一下子惡化起來,甚至比之前還不如。
管家想不通。也不知道今天蘇先生又是受了什麼刺激。
蘇昂輕哼一聲,並不解釋,隻冷冷地說道:“找個人修一下。”
“哦,知道了。”管家傻傻站在原地,看著蘇昂一步步走遠,才去仆人房安排工作。
林正義正陪著蘇哲言,在他房間拚拚圖。還是小家夥討人喜歡,比起蘇昂那個混球,不要好太多。
“林叔叔,你在嘀咕什麼呀?”蘇哲言歪著頭,笑眯眯地看著林正義。
恰在這時,蘇昂推門進來,板著臉問林正義:“陸安然現在哪裡?”
林正義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她在哪裡?人家領了結婚證,就是合法夫妻,說不定出去度蜜月了…”
話還沒說完,蘇昂一記眼刀投過來,林正義悻悻地聳了聳肩:“得,我又說錯了。”
頓了頓,又不怕死地勸道:“蘇昂,你醒一醒吧。彆再執迷不悟了,放過自己吧。”
林正義清楚得記得,他去陸安然的花店給蘇昂買花時,從她眼裡看到的厭惡與疏離。那是任憑蘇昂如何使勁,都走不進的心。
那樣絕美的女子,她壓根不在意蘇昂。不管蘇昂在彆人眼裡,是怎樣的春色,陸安然就是不在乎啊~
他一個外人都看出來了。
他之所以告訴蘇昂,陸安然和薑也已經領證的消息,就是想讓他學著放下啊!陸安然根本不屬於他蘇昂。
蘇昂冷哼一聲,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我的事不用你囉嗦,管好你自己吧。對了,我的小然然呢?”
林正義愣了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小然然就是那隻白貓,他無語地拍了拍腦門:“剛被你嚇的,這彆墅這麼大,我哪知道它跑哪去了。”
像是意識到什麼,林正義警告似的盯著蘇昂:“喂,我現在忙著呢,你可彆讓我給你找哦。”
聞言,蘇昂勾了勾嘴角,冷哼一聲:“你確定不幫我找?”
說話間,隻聽“喵”地一聲,白貓出現在門邊,而後又縱身一躍,跳到蘇昂的懷裡。蘇昂連忙一下下捋著白貓的背,像是在跟它道歉。
林正義這才注意到蘇昂受傷的手,驚呼道:“你的手怎麼回事?”難怪管家叫我準備就診程序,你又犯病了?”
“你才犯病了!”蘇昂嫌棄地一把推開林正義的手,順勢在蘇哲言身邊坐下,看著他拚拚圖。
“爸爸,你的手…沒關係吧?”蘇哲言看著蘇昂手上的血痂,怯生生地問道。
早上無緣無故被蘇昂凶了一頓,蘇哲言是有點生氣有點難過的,可此刻看著爸爸受傷的手背,他更多的是擔心。
“蘇哲言,你還想不想,讓然然阿姨當你的媽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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